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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都有种惊人的敏锐力。
姜初在外面会被环境干扰,里面的两个男人不会。姜流一靠近,白伏便敏锐地睁了眼,班斯也是。
白伏以为她只是睡梦中的正常翻身,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腹部,他就知道,姜流的“病”又犯了。
之前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姜流在某些夜里也会欲火缠身,但那时候她还有意识,会死死控制着自己不敢去触碰白伏,白伏从始至终都知道她的煎熬,只不过对白伏来说,没把姜流在夜里扔出去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这是姜流第一次碰到他的身体。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腹部胡乱摸来摸去,一路向下。
黑暗中,白伏睁大了眼,脸色变红呼吸急促,胸膛急剧起伏,眼睁睁看着陷入情欲千娇百媚的姜流爬上自己的身体,终于在那只手摸进裤腰的那一瞬间,仿佛被唤醒了可怕的记忆,双目倏地变得赤红,理智丧失。
身上的人和记忆里的人渐渐重合。
他一把掐住姜流的脖子,深埋在记忆里的恶心厌恶一点点渗出来,再用力一点,他就能把这个女人捏碎。
直到那道仿佛来自天际的虚弱嗓音唤醒了他。
“白……伏……”
混沌的记忆被劈开一道缝,眼里的血色慢慢散开,看见了快要碎在自己手里的人,白伏瞳孔骤缩,猛然松手,姜流瘫在班斯身上。
铺天盖地的痛苦咳嗽。
姜初一惊,进去就看见姜流趴在班斯身上,连喉咙里的疼痛都顾不上,被情欲促使着满脸痛苦地咬着班斯的唇。班斯不反抗也不拒绝,安静地任她索取,只是那双绿眸在看见姜初的时候,露了个阴暗挑衅的笑。
“操!”
姜初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连忙把姜流从班斯身上抱起来,将不安分的妹妹按在怀里飞快远离了帐篷。
班斯摸了摸还沾着女孩儿香甜气味的唇,看向帐篷里克制隐忍到颤抖的另一人。
班斯能感受到白伏的痛苦和不甘。
可能白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甘什么。
……你喜欢她。
直到身边的男人道破白伏极力排斥不敢承认的事实。
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危哥的女人。
对女人厌恶到触碰就会过敏的白伏喜欢上了别人的女人。
多么令人厌恶的事实,厌恶到白伏宁愿刚刚就捏碎她,而不是现在痛苦地听着她和她的亲哥哥缠绵。
“白伏。”
“白伏。”
姜流攀在姜初身上,她不知道抱着的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记忆还停留在只有她和白伏两个人的时候。
身体里的丝丝缕缕蔓延的欲望折磨得她无助想哭,抱着姜初一遍遍喊“白伏”的名字,不停用自己瘙痒难耐的小穴去蹭“白伏”的下体,小嘴在“白伏”脸上胡乱亲来亲去。
姜初的欲望早被勾了起来,但是听到她一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用刚亲过另一个男人的嘴来亲他,心里疼惜怜爱的同时难免泛起丝丝怒火。
“六六!”
“好好看看我是谁。”
姜流被男人捏着下巴抬头,明明眼里一阵水雾,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男人凶巴巴的怒意,可一向很识时务的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委屈地挤着泪。
“呜……白伏、难受……想要……对不起……”
姜初叹气。
“我是哥哥。”
姜初又怎么舍得真的让她难受,见她真的忍耐到了极限,于是拉开裤子释放出壮硕狰狞的性器,棒身青筋暴起,坚硬滚烫的龟头跳动着耀武扬威地对着女孩儿白嫩豆腐一样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