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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板放下来,后面变得很黑,黑暗最容易滋生暧昧。
可以说,这是钟鸣楼的初吻。
在这方面他不如已婚的小弟媳有经验,小弟媳嘟着嘴巴小口小口地裹着他薄削无情的唇瓣吸,又让舌头钻进男人嘴里,钟鸣楼一颤,男人天生的掌控欲加上男性本能,很快反客为主,狠狠扫荡着姜流口腔里的每一处香甜。
很快把小弟媳亲得娇喘连连。
钟鸣楼还是扣着她的手,姜流没办法,只能用湿润的下身去碰他胯下藏在裤子里面鼓囊囊的性器。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令人抓狂,黑暗里,男人克制的粗喘声和女人欲求不满的软兮兮的哭声混在一起,暧昧到了极点。
姜流是骑坐在钟鸣楼身上的,她今天穿的很淑女,裙子的长度能盖到脚踝,现在却全部堆在钟鸣危腿上。
女人细白笔直的两条腿缠着男人,不停抬起瘙痒的下身朝那团鼓包撞,渴望而急切地想要把那根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面,却又被层层衣物挡住。
被喂了药的小姑娘哪有什么脑子,都急哭了。
“老公呜呜……棒棒……进不去呜呜……”
太娇了!
钟鸣楼被折磨得眼睛发红,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小弟媳就地正法。
大手从内裤边缘钻进去,很快就兜了满手粘液,小弟媳的下体滑溜溜肉嘟嘟的,完全感觉不到毛发的存在,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那里究竟有多美。
摸到那颗娇俏挺立的阴蒂,男人变换着手势,弹拉揉搓,难言的快感让姜流止不住发出阵阵呻吟,那声音听在钟鸣楼耳朵里,与春药无异。
他以前真的是个性冷淡,碰上这么个撩人的小东西才知道,欲望竟然能让他失去理智和道德伦理。
“老公……要棒棒呜呜……”
拇指按压着充血挺立的阴蒂,两根修长的手指塞进湿哒哒的小逼,一进去就被吸住,又想到自己的“棒棒”肏进去的感觉,蚀骨销魂。
没有剧本的加持,钟鸣楼真没那么多骚话,只知道简单的抽插按压,就算只是这样,小弟媳骚浪敏感的小逼还是很快喷出水来。
“啊哈……老公好厉害……”
钟鸣楼堵住她的嘴,一边肆意攫取小弟媳口腔中的香甜一边隔着裤子用自己鼓囊囊的下身撞击小弟媳刚刚高潮喷水的小嫩逼。
动作之大,车身晃动,开车的齐曜深吸一口气,都不敢去想他们在干嘛。
大钟他疯了疯了!
车子到达“铭颂”,家庭医生卢杨文早就等在门口,看着钟鸣楼急急忙忙抱着姜流奔进别墅,他也立马跟上。
齐曜没上去,靠着车门抽了根烟,没多久卢杨文就下来了。
齐曜:“人没事吧?”
卢杨文:“那药不伤身,没什么事,本来打个针就好了,就是小姑娘看到针头就挣扎得厉害……”
齐曜:“所以就没打。”
卢杨文没说话,齐曜也看得明白,他叩了叩方向盘,提醒道:“出去别乱说。”
“是。”
齐曜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最后看了一眼明亮的别墅,摇摇头离开了。
大钟啊大钟,你这棵铁树开花就开花吧,开到自家弟弟的老婆身上算什么回事啊!
铁树开花的钟鸣楼将姜流压在床上,两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