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说:“我就知道你会被他们忽悠进去。”
空玻璃瓶被江絮莹润的指尖敲出“叮铃”脆响,他想了一下,轻笑,“我的酸梅汁没了,帮我再要一杯吧。”
江絮简直就是天使!姜流感动得不行,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窘迫的包间。
“絮哥,你对姜初倒是挺好的。”
“老絮你要想开了一定得提前跟我说,我先给我们班学委领个号,给人家一个机会不是?人对你可是垂涎三尺好久了。”
“得了吧……等等童一年你又偷我的虾滑!”最后一粒虾滑被童一年偷走,还不要脸地冲他笑,洛诫气归气,但也习惯了他这套操作,继续道:“咱老絮连高贺都没看上,更何况是他,再说了,老絮要这么容易想开,那白月光多没面子。”
“你们懂个屁,那叫爱情!”钟鸣危眼疾手快地敲开童一年准备从他碗里夺食的筷子,懒懒道:“反正爱情这东西我是死活不会沾的。”
“听危哥说得这么肯定,那姜初呢?”童一年问。
“无聊,玩玩呗。”
“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可别打脸啊!”
钟鸣危傲傲的“哼了一声。”
大冒险轮到白伏的时候,他看了钟鸣危一眼,最后将瓶口对准了自己,什么也没说。然后命运般的,下一秒姜流手中的瓶口再次对准了他。
白发红瞳盛世美颜的白伏看向姜流,等待着。他的颜太晃眼,姜流不敢多看,磕磕巴巴提了个自以为很寻常的大冒险。
“要……要不,你……你学猫叫……吧……”
所有人都噤声等待之际,一脸淡漠的男人寡着脸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声:“喵。”
虽然但是,姜流很没出息地耳根一热,鼻血差点从嘴角流出来。
天知道她的二次元男神十个有八个是白毛!
游戏进行到钟鸣危这里就算是走完了,空瓶子在他手里转了十几圈,姜流屏住呼吸,心跳随瓶口的转动而起伏,肉眼可见的紧张。然而几个少年就像是经过什么特别的训练一样,力道准得很,想对准谁就对准谁,毫无疑问,又是姜流。
“哦豁,羊入虎口咯。”
“我是那样的人吗?”钟鸣危一边说着一边把姜流提溜到自己腿上,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羞耻,他屈指撩了撩她厚厚长长的刘海,“确实丑,回去让洛诫给你剪了,只剪刘海儿。”
于是当晚,不管姜流有没有意见,她特意蓄的凹人设用的刘海儿就这么被洛·Tony·诫剪没了,精致boy洛诫的按摩手法极好,姜流被他按着小脑袋,很快就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