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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次,看不起谁?(h)(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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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浴室里,两个人,一个背对着模糊了表情,一个全神贯注心无旁骛。白伏的呼吸声几近于无,静得让人完结察觉不到他用尽全力才忍住的克制。

指下的身躯跟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姜流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她停了下,问:“弄疼你了吗?”

“继,续。”

她听到白伏隐忍的声音。

姜流迟疑了一下,白伏的表现……就好像她不是在给他上药而是在给他割肉一样,不过既然他都说继续了,那就继续,只是姜流下意识把动作放轻了许多。

几分钟后,姜流直起腰,把用完的药瓶重新塞回白伏手里,想了想还是说:“如果不方便的话还是可以找我,或者找你的朋友。”

比如钟鸣危。

白伏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中的药瓶一言不发地出了卫生间。出去的时候钟鸣危正好翻了个身,让白伏莫名僵住,而后才翻身上了床。

第二天再看见的白伏依旧是那个目中无她的白伏,姜流也不在意,她和白伏本就是连路上碰到都不一定会对对方点个头的关系,陌生又疏离。

白伏的外形确实很戳她的审美,但是她招惹不起。

况且众所周知他喜欢钟鸣危,而他喜欢的钟鸣危睡过她并持续想睡她……

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白伏那张俊美淡漠的神颜时,姜流总是莫名心虚。

白伏后来也没找过她。

在某天晚上爬错床抱着姜流睡了一觉之后,钟鸣危似乎喜欢上了怀里抱个抱枕的感觉,姜流每每被热醒,身后总贴着一个大暖炉。

好在伤还没完全恢复,当然也有可能是顾忌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姜流安全了几天,甚至还报复似地撩拨他,就喜欢看他憋闷的样子。

所谓记吃不记打、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的典范。

钟鸣危静静看着她不知所谓地撩拨自己,目光中酝酿着随时准备将她吞吃入腹的危险风暴。

报应来得很快。

不知道钟鸣危找了什么理由把那俩人支了出去,当时姜流还在捧着一本江絮给的礼仪大全在熟悉,江絮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钟鸣危。

来自学生会的第一个任务很普通。月底会有一艘从美洲的小国拉斯莫多出发的游轮途径本市的三浦海岸,停留二十分钟等待6名志愿者登船。

姜流就是志愿者之一,另外还有两个是同样来自长风的学生会会长江絮,以及学生会成员林子羽,其他三人未知。

至于这艘游轮是干嘛的,暂时未知。

姜流家顶多算小康,邮轮什么的,她向来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当志愿者说白了其实跟服务员差不多,为了不得罪邮轮上可能会有的大人物,为了不给堂堂长风贵族高校丢脸,姜流只能在距离登船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恶补礼仪。

可怕的是,登船前还有一场月考。

要不是有学生会的任务压着,身为侍奉部成员的姜流估计把自己掰成三个人都不够用的。

比如脸越来越黑脾气越来越暴躁的方巍,那么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方巍被“扣学分”三个字扼住了喉咙,被各方和他有仇的人使唤来使唤去,用得很是顺手。

剑道社社长让他踢馆挑衅以激起社员的上进心,话剧社社长让他扮演没人肯演的滑稽小丑和酒桶女,围棋社社长让他将仓库里混杂的黑白子分开,跆拳道社社长让他充当与社员对打的沙包……等等。

很难不相信有的人不是在趁机打击报复。

作为同桌兼不中用的“同事”,姜流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掀了桌子,这段时间天天给他顺毛,虽然让他多忍了几天,不过看样子,他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姜流看书看得认真,因此没能注意到钟鸣危那一晃而过的复杂神色。

大概是衣服的扣子被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姜流才恍惚间觉得哪里不对。

她一低头,正好看到一双从两侧伸出的大手正在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愣了下,一扭头就看到钟鸣危那张看似云淡风轻的侧脸。

钟鸣危抱住姜流轻轻一提,将自己挤在她身下,懒懒道:“继续学习,别分神。”

姜流连忙把衣服拢回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的伤……”

“好了,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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