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钟鸣危一把捞起来带进了厕所,快得像一阵风,快到她都来不及看江絮和白伏的表情。
钟鸣危很急,急得甚至门都没锁好就迫不及待地勾着她亲吻,很奇怪,钟鸣危觉得很奇怪,他的小羊羔好像比起在模拟场的时候更甜了,甜美得让他忍不住想将她吞吃入腹。
娇小的姜流在一米八几的钟鸣危面前太过无力太过渺小,她完全是踮着脚尖努力仰着脖子才能勉强承受他过分投入过分热烈的亲吻,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姜流腿软得不成样子,满脸绯色。
“别勾引我了。”钟鸣危搂着她的腰,额头抵上去,眼里是压抑的欲色和野兽一般的凶狠,“老子腰上有伤!”
所以他现在只能任由一看到她就翘得老高的欲望卡在她腿间,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在浴室来个浴血奋战。
妈的!腰上这一下迟早要找洛诫那孙子讨回来,那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帮我,用手。”钟鸣危握着她的手往下按,察觉到她的抵抗,钟鸣危威胁道:“或者用嘴,选一个。”
姜流不抵抗了。
突然一只小手抓住他的,钟鸣危一愣,任她带着自己的手来到了柔腻湿滑的小穴口。
“那根……还在里面,帮我取出来。”
小羊羔脸色红得滴血,抓着他一根手指往小穴里塞,纯欲感拉满。
钟鸣危:操!他早晚要干死洛诫那孙子!
洛诫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眼里闪过了然和得意。
虽然能理解钟鸣危瞒着他们小零同学的真实性别自己偷偷吃独食的行为,但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兄弟生气了给他找点麻烦也正常。
看得着吃不着,非得憋坏钟鸣危不可。
不过……老絮知道小零同学的真实性别的吧?
要知道,上一个女扮男装进长风的人,叫魏星莱,一个连档案都被校方销毁了的女人。
江絮的白月光。
白伏在宿舍,钟鸣危不敢太放纵,匆匆释放过后又狠狠亲了姜流一回才终于放她出去。
只是亲吻,姜流便忍不住爱液泛滥,不敢去看钟鸣危戏谑的眼,她夹紧双腿跑出去,难以相信自己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好想要……
忍下急促的呼吸,姜流一抬眼,发现白伏在看她。
这个拥有绝世美貌的白毛,很难从他琉璃色的的眼里看出什么情绪,但她注意到了他浸血的衬衫,比钟鸣危的要红得多。
姜流有点不太理解,只是一个捉迷藏而已,已经到了要拼命的程度了吗?
但江絮就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