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那不到10％的可能，都让泽北咬牙关忍住了。

是因为他还不够好吗？是他努力的程度还不够？如果他让津满意了……如果他到了津的要求，他会怎么？会表扬他吗？还是会奖励他？

心里觉得这些都是大概率不会发生的事，毕竟他的这个“主人”好像缺乏面神经似的……情都没什么起伏，又怎么会作夸人这这么正能量的行为？

在心里一直给自己打着气的泽北心里只有两个字：「持」。

“得好。”

他不停在脑海里想着如果能让津吃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

泽北了几秒才让睛重新聚焦。

津替泽北掉了脸上的汗珠，轻轻地啄了一下泽北的额。

泽北的心脏差从腔里来。

等汗珠得他不得不闭起来，他已经有些恍惚了。

当津把他放到床上以后想，泽北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衬衫。

渐渐独自的空间，泽北不再听见电视机里传的声音，听不到津去厨房倒的声音，逐渐失去对时间的掌握，觉不到时间的逝。

原本渐渐习惯的新姿势过了大约十分钟，因为肌发的抗议而重新开始崩塌。津的竹条只会在他快离开垫前现，如果他轻微移动倒是不会。但是每次他觉得不行了的时候，总会想到津的那句「跪得好丑」以及刚才那个似乎是在质疑他的神。

那天晚上，津替泽北单纯地洗了澡，然后给他膝盖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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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而不自觉使劲的结果就是斗大的汗珠开始不断地从他上浮现，然后掉落下来后被坐垫收，渐渐的垫更加下陷，柔的绒也慢慢在收分后变了一些，从细碎的小变成了一撮撮的线。

“第一次就能sub　space，看来还是有潜质的。但是怎么一直不来？真像个小可怜。别太沉迷了，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今天早休息吧。”

泽北在津的低声安抚中听着他有力的心声，缓缓了梦乡。

“乖。”

虽然曾经看过不少帖，但是泽北从来没有受过其他sub的那［被主人认可］的喜悦。

泽北不肯松手，津轻笑一声后便放弃了要去洗漱的想法，就势躺下后把泽北抱到了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换上新睡衣的背脊。

津的右手抬起他的下，耐心地等待着。

泽北飘飘然地仿佛踩在空中的云朵上，没办法清楚地记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