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还会对你那样的事？

“你是我的宝贝。”

“你不是要与我心的吗？”陆江眠看着他，“你虽然与姑娘亲，却不愿把心托付来。你渴望与别人的亲近关系，却又抗拒和他人往过近。你不抗拒女凑近你，不就是因为你想通过这肌肤相亲满足心里的不足……但是，我能觉来，你对男人碰，甚至是厌恶的。”

不要再这样！

“谁会喜被臭男人碰。”莫日嬉笑。

莫日忍不住泪，他情绪真实的传达在泪里，他颤着声音喊，想让他停下来。

“他后来就很少会动我了。等前任可汗去世，我兄长上位，我也就能来不必呆在舅舅边。”莫日看着陆江眠，“我不是讨厌男人碰我，只是我会想起不好的回忆罢了。”

“你是我的宝贝。”

莫日从未觉得这么轻松过，好像心里的石消失了一样。他梦里梦到了舅舅，抱着他，亲着他。

那是他父亲换来的生命。

他在耳边说，的自己都发抖。然后就把他绑起来，边亲吻边贯穿了他。

他必须活下去。

陆江眠神冷冷的，忽的伸手摸上莫日的脸。莫日一时闪避不及，脸一变，急忙躲开了。

“那你为何如此讨厌男人碰你？”陆江眠问。

陆江眠好像从未说过这么长的话，莫日心里一直藏着的不堪忽然被拉来一样。莫日笑了，可陆江眠却又说，“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笑意。”

陆江眠在说，莫日觉得越来越困。鼻尖是自己上未消散的酒气，却又有些甜腻。

像是对待一块珍宝，轻柔的放在床上。

陆江眠看着他，眉松开，又皱起来。“那你这次回去他会不会……”

“后来我兄长长大，受我额娘的托付来看我，才知我过得什么样……”莫日闭上，睫抖着，“可我们无能为力，因为那是当时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地方……虽然我长大学了功夫，但是我不能反抗……也不能死……因为我父亲是当时可汗的情敌，他恨不得我父亲与我都一同消失。”

“……不谁从小被亲舅舅，都会讨厌男人碰的。”莫日仿佛没发觉自己的笑容已经不在，语气还是轻快又不正经的。“我从小被扔到舅舅那里照顾，本来他之前对我还是很好的。不过我长大了一些，他就不对劲了。最开始只是抚摸，后来就是……”莫日脸上了冷汗，醉酒的脸也变得煞白。

“这一切会结束的。”

那是他无数个夜晚的噩梦，一闭上，就有个大的躯压住自己，捂着他的嘴把东西不该用来的地方。舅舅熟悉的声音像是恶的低语，混着息在他耳边说着乖孩，还叫他宝贝。同他说为什么可汗不是他，为什么他喜的女人不喜他，还说，他像极了他母亲。可他只能哭，却一痛苦的声音都发不来。他不能跑，因为他的父亲，用了命才换来他在这边长大的机会。甚至还要去假装奉迎，讨他喜。

“不知，不过很快就会结束了。”莫日舒气，躺床上。“……一切都会结束，无论输赢。”

他沉沉睡了过去。

对上陆江眠的视线，莫日涌上来无措，那挂着的笑一下就没了。

笑着。

他又在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