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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二人又坐在了一起,只是不怎么说话。
单敏为了配合夜里的戏,提前作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见他放下碗筷往外走,便也起身慢吞吞地跟在身后。
孔长思心道自己是不是走得太快了些,还刻意放缓了脚步,等她跟上来。
单敏踩着他走过的石砖,嘴角的笑意悄然勾起。
沐浴时,她从衣袋里掏出银针,放在火上烫拷了一会儿,才摸着腰上两寸的一个穴位,迅速扎了下去。
这是单家传下来的一招,专门为了在幻境里装病所用。扎入后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脸色发白,额冒虚汗。
三姨教她的时候,让她摸着自己的腰练习,为了学会这招,那段时间,她的腰窝上到处倒是针眼。
症状会维持半日,虽然看着有些吓人,却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上的损害。
一炷香后,单敏拔出银针,拿纸张小心包起来,藏到了柜子里。
单敏倒也听话,衣裳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是没有束胸罢了......
不过儒生的衣摆本就宽松,加之她的胸长得并不算大,若是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胸前微微的凸起便是女子的胸乳。
孔长思端坐在琴桌前,仍旧是目不斜视地看着琴面。
“今日教你左手的指法,左手配合右手,可弹出按音和泛音。”
“无名指或中指压弦,即为按音。”
“指腹轻触弦丝,再弹起,即为泛音。”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深色的琴面上游移,压着弦弹出一句婉转的琴声,又接了一小段清亮的泛音。
单敏垂眸看着,莫名有些知道,若是这灵巧手指落在自己身上,又该如何?
尤其是逗弄花蒂时,应该能玩出些不一样的花样来吧?
单敏心里想入非非,脸色却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她蹙眉咬唇,作出一副忍耐痛楚的姿态,将手指放在弦上,虚软无力地压着弦挪动。
见她手法不对,孔长思翻转自己的手心,把触弦的勾痕指给她看。
“左手触弦,讲究半甲半肉,指腹向外翻转,斜压琴弦,贴紧琴板,才能弹出稳而悠扬的弦音。”
孔长思教得认真,目光一直停留在两人的琴面上,不曾上移,便也无从发现单敏脸上的痛苦之色。
气得单敏想在琴桌下踹他一脚!
孔长思还想叫她弹一遍给自己看,见她忽然撤开手,转而捂住腰腹轻揉,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抬起头,只见单敏一脸虚汗,脸色也白得吓人,顿时便急得站了起来,走到她身侧蹲下。
“可有哪里不舒服?你等我...不,我背你去医馆吧!”
说着,便要去扶她。
单敏摆了摆手,压低了身子靠在琴上,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喘着,眉心紧蹙,瞧着便是极其难受的模样。
“你这..我...快,我背你去瞧大夫!”孔长思语无伦次地说着。
见他急得要拉自己,单敏这才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先生,弟子无碍,歇息一会儿便好了。”
孔长思严厉道:“万万不可讳疾忌医!若是有哪里不妥,还是要请大夫瞧一瞧才行!”
说着,不顾单敏的挣扎,便把人扯到了背上,提了灯笼,快步往屋外走。
“先生!先生!”单敏拍了拍他的肩,急忙阻拦道“我不用去看大夫,就是...就是...女子的癸水.....”
听到“癸水”二字,孔长思往外迈的脚步僵在原地,身后好似背着一坨滚烫的软肉,骤然便觉得浑身各处都在发麻。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那我背你回房歇息...”
单敏被他背回到床上躺下,仍旧是缩着身子,两手按在腹部,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见她如此,孔长思也不好就此离开,便又蹲到了床榻边,朝她柔声询问道:“可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他家中没有姐妹,对于女子癸水一事只知晓一二,自然不知女子来癸水时,竟是如此痛苦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缓解。
单敏假意疼得嘤咛出声,喘着气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孔长思看着她,眉心也跟着皱起,这不说话是为何?是没有法子,还是他做不了呢?
“若是有能缓解你痛苦的法子,你尽管和我说,也许可以在别处帮上一二。”
不知医馆可有对应的药方,他可以寻个借口,托人帮忙买去。
单敏咬着唇,看他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有法子,可先生是男子,法子便用不得。”
孔长思愣了愣,有些犹豫“你且和我说说,若是不妥,我再另想法子。”
单敏嗫嚅了半晌,才小声说道:“从前我来癸水时,娘亲都会用手帮我捂热肚子,还会...替我揉按舒缓...”
“不妥!”孔长思下意识反驳,转而又有些心虚。
分明是他要她开口,偏偏自己又做不到,可不就是心虚么。可男女授受不亲,他怎可...怎可揉她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