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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敏策马走得并不快,反正也就最后一日了,赶着投胎也没用。
她是随性而起,漫无目的,走到哪儿算哪儿,这马若是累了,自己寻一片地方吃草,那她便待在那里。
孔长思追出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半日。
奔忙一夜未曾进食,身子已经有些顶不住了,可找不到她,他那紧绷的心弦便无法松懈。
撑着这一口气,他几乎没有歇息,每路过一架马车,都要查探一番。
如此执着之下,终于让他见到了单敏的马车。
车厢内露出一只白皙的脚腕,孔长思心里莫名的认定,那人就是她!
可人到近前,却又有些近乡情怯的退缩。
他该说些什么?问她有没有和其他男人.....
孔长思死咬着牙,脸色紧绷。
他问不出来。
他什么都无法问出口,是他的懦弱,才导致今日的局面。
单敏隐约听到外面有两道马匹的哼哧声响,她好奇地撩开帘子,就见孔长思一头白发,面色憔悴地站在外面。
“你....”单敏怔忪地看着那一头白发,有些不敢置信。
这人.....怎么就一夜白头了?
孔长思艰难开口,声音嘶哑“是我对不住你,跟我回去吧,往后你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单敏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不是以为她昨晚...已经和别的男人成事了?
所以这一头白发,也是因为她?
辜负幻境之人的情深,单敏不是第一次。可这人这番模样,却叫她莫名生出了丝愧疚之意,心口一阵酸涩。
她本可以借此机会要求攻取孔长思的阴精,但话到嘴边,心下一软,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昨晚一人宿在客栈中。”
孔长思先是一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转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跨步钻进车厢,生疏又执着地握着她的手。
“那...先生助你一力,你可还愿意?”
单敏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灼热和坚定。
封闭的轿厢内,只有单敏一人的呼吸声。
孔长思屏着气,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怕唐突了她,又怕她心意已改。
他已经做好冒天下之大不韪,被世人唾弃的下场,只要她点头,他便再无所顾忌。
单敏唇角微不可察的微扬“先生是要与我在这里么?”
他心中一喜,身子又伏低了一些,脸与她贴得极近,眸色晦暗幽深“若是你欲在此,先生亦从之。”
她睫翼轻颤,眼底的流光似要把他卷进潮水的虹吸里。
单敏没再说话,侧身掀起帘子,马鞭轻扬,驱车往林子深处又进了些。
马驹小步踢踏着,那一鞭只让它漫无目的地往林子里走,不多远,寻了处汁草丰盛的地方,又停了下来。
轿厢内,单敏主动贴近孔长思,葱白的玉手抚上他的心口,摸到强劲有力、砰砰作响的心跳。
男人的喉头滚了滚,身子骤然绷紧,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身前,克制却又暗流涌动。
视线落在他干燥皱皮的唇角,单敏倾身上前,灼热的呼吸交融。
直到柔软的舌尖,带着滋润的甘露,轻轻舔上他的唇瓣,孔长思浑身一僵,进而再也抑制不住周身的躁动,大手揽上她的细腰,猛一用力,将人按进怀里。
温和端正的人发起狠来,也不遑多让。
粗糙起皱的唇瓣重重碾着娇软的唇舌,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单敏的脸上,让她只能在如同溺水一般的深吻里,软倒在他的禁锢之下。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强势又激烈地强迫着她仰起头,连咬带啃地把她的唇舌吸进嘴里,将她每一缕呼吸都吞食入腹。
没有经验的男人总是蛮横又盲勇,单敏的嘴角被他吻得破了皮,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才得来片刻的喘息。
方才的凶悍又收了起来,孔长思抬手,小心翼翼抚上她嘴角的伤口,语气歉疚:“是先生莽撞了。”
单敏从意乱情迷中睁开眼,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望着他。孔长思的心口好似被灼了一下,即刻就占有她的欲望也愈加强烈。
他低下头,再一次舔上她的唇瓣,只是这一回,却是极尽温柔,让单敏本就黏糊的思绪更加混乱。
她身上还是男子的装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衣裳。
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灵活翻飞,不一会儿,温热的掌心便抚上了她的细腰。
热意渗透皮肤,烫进了骨头里,单敏略微瑟缩一下,很快又被大掌钳制住,一寸不落的按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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