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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将她吵醒,杨蕴灵几乎是耗尽了自制力,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唇瓣上离开。
可他明明撤开了身子,方才相吻的触感却仿佛依旧停留在他唇上,像一股滚烫撩人的激流,缓慢而又折磨地窜入四肢百骸,不受控地勾起身下龌龊的欲望。
杨蕴灵小心翼翼地克制住逐渐粗重的喘息声,颓然又难耐地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昂扬的欲龙在薄被之下顶起一个小山包,他屏住呼吸,抬起一侧的手往那隆起处揉了揉。
本意是想压下那股烦人的躁动,可揉过之后的难耐不减反增,从下至上,周身每一寸都绷得极紧,尤其是头皮之处更是隐隐发麻。
明知她就躺在身侧,明知他的举动十分失礼,可杨蕴灵就是忍不住要扯下裤头,不仅掏出那粗硕无比的阳根,更是大胆地侧身贴上她的大腿。
手臂快速耸动时,肿大的阳首便会轻轻触碰到她垂放于身侧的手背,触碰沾染心念之人,以及阴暗欲望被满足的刺激快感,让杨蕴灵愈发大胆。
他悄然起身,跪坐在她脸侧,双眼如饿狼般紧紧地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红唇,手下动作飞快。
涨成紫红色的阳根顶端只离她的唇瓣不足一指宽,晃眼间,杨蕴灵竟感觉自己好似真的捅进了她嘴里一般。
嫩薄的唇瓣紧紧咬住他的阳根,湿软的小舌舔舐着棒身,一寸又一寸,像她吃糖葫芦时那样,粉嫩的舌尖微微勾着,沿着狰狞的青筋自下而上,最后含住暴涨的顶端,用力一吸。
杨蕴灵享受地闭上眼,任由自己堕落沉溺于这一刻的畅快,直到临近射出的最后一刻,才终于幡然醒悟般侧开了身子。
射精后的巨大空虚感让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道家一直讲无为而治,不刻意强求,可他难不成真要一辈子以师父之名与她以礼相守,再看着她娶妻生子,和别的女人也做这等亲密之事。
杨蕴灵痛苦地闭上眼......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倾心于一个男子,可只要那人是她,又好似不论男女都无妨。
这一头的杨蕴灵挣扎痛苦,另一头的单敏却睡得香甜,丝毫不曾察觉自己离攻取阴精成功不过一指的距离......
翌日一早,单敏如常地和院子里早就起来练功的杨蕴灵打招呼。
杨蕴灵顿了顿,淡笑着点了点头,恢复到与她的师徒关系,好似昨晚的一切逾越都不曾发生。
早饭过后,昨天李常文指派的那个后生便寻了过来,要带他们到山上和坟地去转一转。
单敏掐着指头算,今日已经是幻境第七日了,再有个三四天她就要离开此地,时间到底是紧张了些。
宝葫芦的事情还没有苗头,郁气的破解之法也一概不知,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临了了什么也没整明白可不行。
所以单敏很是积极地催促着后生,让他脚步快些。
进山路上,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