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维护着身为监考官的底线:“停。想要套话就免了,监考官也是有规则的。”
“嗯?”游惑不耐烦地扬起了眉毛,“那你有什么用?”
“我?我也是--”
完了,老虎的须子拨歪了。心里一紧,154突然感觉大事不妙,得赶紧找机会开溜。
设想总是很美好的,然而现实是小小154跟考官A的差距就摆在这,空手尚且力量悬殊,憋着尿的154更是毫无反抗之力,跑掉是不可能的。
……毕竟很少有人像他这样连922都打不过。
“唔……你干什么!嗯……呜呜%@$……!”还没等154反应过来,嘴里突然被塞了一个纸团,把他所有的质问都堵在喉口,甚至连呼吸都微弱了几分。
游惑暴起,拎着神不知鬼不觉从桌面滑进他手里的绳子,“啪”地一声按着154坐在了自己刚才睡觉的凳子上,左缠两下右缠两下轻轻松松就给这倒霉的监考官捆了个结结实实。
“送他的。”游惑眼神戏谑,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自己塞的纸团,嗯,位置不错。
“嗯!呃……啊啊啊!!!”几分钟前就濒临崩溃的下体就在此刻真真切切让游惑粗暴的捆绑晃得决堤了,炽热滚烫喷涌而出,愣是带出了五百斤的胖子玩蹦极搞出心脏病的效果。
154的制服裤裆登时泛出一层水光。
好在还没崩得那么彻底,154咬着嘴唇拼命扭动了两下,好歹算是止住了失禁。
不过游惑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154的不同寻常,或者说是懒得揭穿,只扔下一句嘲讽--“你们监考官都这么废物吗”,转身走了。
“砰。”门锁上了。
154好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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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操!差点儿【违规】睡过了,要死的棺材脸居然不--”922一把给自己的脸从监控室的桌子上揭了下去,疾步冲下楼梯,刚拐过走廊,嘀嘀咕咕声就猛地刹住。
“你!咳,你出来了?”一看到游惑,922立刻换回公事公办的语气,一本正经说了句“借过”便大步走到走廊深处。然而关押秃头那扇汩汩流血的门不知何时早已大敞四开,另一扇门却貌似还好好地关着。
“奇怪,”922皱着脸嘀咕,“那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勤劳,还主动去捞秃头。难道说……那个要死的假正经又偷懒去了?”
他听到那扇看起来“关着”的门隐隐传出对话的声音,听着像老大,另一个人声太小,听不清。
虽然不知道为何能冒出这种荒谬的想法,但922觉得这绝对有可能是老大不干人事,突然一时兴起伙同那个“小姑娘”一块捆了秃头塞进另一间禁闭室,正准备再关三个小时。
嘶,不行不行,还是开门看一眼吧。
一楼大厅。
游惑脸上那点不耐烦的表情早就被过长的时间磨没了,此刻正斜倚着沙发等得一脸长草,心里估计在骂这几个不靠谱的监考官过于感人的办事效率。
秃头蜷缩在挂钟底线的墙角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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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敲了鸟嘴一下,开门下楼。
他在大厅环视一圈,拐进了那条走廊。其中一间禁闭室隐约穿出椅子挪动的声音,夹杂着几丝微弱的呻吟,正是刚刚关过游惑的那间。
秦究挑着眉,好整以暇地敲了三下门:“有人?”
自己的下属似乎遇到了一些小问题?这很令人上火吗?不,太有趣了,这很值得‘嘲笑’。
154在里面想用椅子砸地,可惜他不太可以,万一砸出一地水儿可就不好解释了。
还是不太有胆量跟考官A记仇,922你给我等着。
没有动静,这是死在里边了?秦究皱了下眉:“我方便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