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去换衣服，说不定老大下一秒推门而入……”

154不想搭理，转身就往外走，动作太大甩起来的手却猝不及防碰到了某点硬物凸起。

－－922到现在还没消停下去的家伙。

154脸瞬间涨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922：“你他妈是不是只能用胃和下半身思考啊？”

“那……我承认了你就帮我一把？”922一把按住154还没来得及抽走的手指，手法极不正经地带着它们勾勒出自己腿间挺翘的弧度。

……

922卡上皮带扣，一脸餍足地抽了抽鼻子，“都是咱俩的味儿。”

154面无表情给了他一拳，试图换了裤子不认人，可惜颧骨上的潮红未褪，没什么威慑力。

“跟共事三年的战友打了一炮，感觉不错。”他眨了眨眼睛，咧嘴笑了，“不过我希望下次能用一些……别的地方。”不正经先生手指意有所指地点了一下监考官154咬得过于用力而有点破皮的嘴唇，又掐了一把对方紧致的腿根儿。

而也许因为食髓知味，也许因为那一瞬间的心潮澎湃，板着棺材脸的人出乎意料地没能说出任何一个拒绝或反驳的词汇。

也许这次意外换来的不止这一炮，还有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好支撑他们完成考场工作的精神倚靠。不管手交时他们心里作何想法，也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他们的关系就在此刻发生了质变。

我要和你并肩对抗系统的世界，即使有一天我知道你就是/我告诉你我就是　系统的一部分。

数据也好，程序也罢，自这一次起，他们早晚总会明白这件事－－922＋154＝1076＝love。

他/他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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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宿舍。

“你搞得，售后服务得到底。”154窝在922怀里，一脸疲惫地捉过他的手放到刚才憋得肌肉酸疼的肚子上，抬起下巴示意。

922揽着换上白色睡衣的同事，手上顺势动作，忽然俯下身在臂弯里的人耳边解释：“其实……我确实是使小心思才给你多灌了点儿水，想让你多上几趟厕所顺带把心事排一排。”他顿了顿，一脸调侃的笑意，“就是没想到……你能一次厕所没上还被那个考生关禁闭室里半个小时啊！”

922的打趣伴随着杂乱的气流将154的耳垂刷上一层又一层绯色。154刚要破口大骂，打破这该死的‘事后’暧昧的气氛，半阖的眼睛却骤然睁大，露出里面漂亮的葡萄色瞳孔－－

他感受到某种温热湿滑的东西一上一下蚌壳似的覆上了他的耳廓，甚至还吸了一下。与此同时，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又有力地打了两个转。

154水管一抽，一股温暖的热流猝不及防淌进了新换的裤子里。

“唔嗯……922！”154惊呼一声，转头照着922的肩膀“咔”就是一口，“我生病了，你完了！”

“刚才是不是还没排干净？”922注意到154白色的睡裤裆部洇湿了一小块，手上动作加重，“我再帮你挤挤，都排出来。下回先去厕所再干活，别憋着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遗尿？！154慌乱地调出自己的面板，想调整一下膀胱容量和柔韧度数值，却被占满屏幕的红色警告框“数据暂时无法调整！”强行停止了操作，眼睛都急红了。难道他要坏掉了吗……

922见势头不对，赶忙翻找他贫乏的词库，试图找话安抚身下漏尿的人儿：“嗯……可能因为我们棺材脸大人的腹腔比较秀气，所以整整一壶咖啡是不可能好好呆在里面的，也不可能听你指令一下全都溜走。它们嫉妒你长的好看，就喜欢一点一点钻出去，欺负人。”

“咖啡不是你灌的？睡过头不是你干的？”

“假正经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922眼珠转了转，“负责给你做大餐直到你觉得‘病’好。等会想吃什么？”

被子底线传来微弱的声音：“烤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