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但你要小心。當年事情鬧成她自殺完結,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為什麼回來。」醫生診療室裡,公冶丞的表弟語重心長的說。
公冶丞點點頭,緩緩的說:「你也覺得她是賀蘭冰心。」
「我想是的。雖然沒有科學證據。」她那張與賀蘭冰心百分之九十以上相像的臉,跟身上那些由高處落下才會有的舊傷足以證明。
「不要跟別人提起這件事。」
「好。」
小章很快辦好出院手續,公冶丞一言不發帶她離開醫院親自開車來到她居住的大樓。
「你知道我住哪?」賀蘭冰心有種不好的感覺。
「上去打包行李。」他沒有回答。
「公冶丞,你調查我?」她冷靜地問。
「重要嗎?妳都睡在我床上。」他幫她解開安全帶。她一次只能專心一件事,通常忙著耍嘴皮就忘記其他事。
「你!厚顏無恥。」
「來吧。」他已經下車來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
她無奈接受他的扶持下車。
「凌小姐。」門口警衛見她手受傷幫她開門。
「謝謝。」
「這位是?」大樓警衛盡責的問。
她看一眼身後跟著的公冶丞才說:「我的朋友。他來幫我拿些東西,我手受傷不方便。」
公冶丞識相的沒有多說,現在逼她沒必要。
她家是藍白為主的美國漢普敦風格。
「妳的設計?」
「你怎麼知道?」凌安和當初將房子交給她的時候裡面沒裝潢,是她從頭到尾設計監工完成。
他只是笑笑沒說,他以前在她不知情狀況下看過她畫的室內裝潢設計稿,這是她的風格。
她走進房間裡整理行李。
東西掉落的聲音讓他忽略禮貌和想給她的隱私直接走進房間。
她跌在地上,趴在一個小行李箱上。
他輕輕鬆鬆將她拎起來推到床邊:「坐著。」
她坐在床上指揮他拿東西放到箱子裡。
看著他受她指揮的身影,她若有所思。
他高高在上,以前哪裡可能輪得到她使喚。
是什麼改變他?
「還有什麼?」他問。
他發現她在發呆,走到床邊用手在她眼前揮動:「妳還缺什麼?」
「呃,剩下的我自己拿。」她總不能讓他去櫃子裡幫她拿胸罩吧。
他心裡大概有數,點點頭離開房間。
踏出房門前用眼角偷瞧她,看到她拿出來的內衣,嘴角不自覺上揚。
他覺得還是有機會重新發掘她內心的溫柔。
車子來到他家樓下,她立刻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什麼。
她原本想利用救他一命來增加籌碼,更利用受傷讓他愧疚,現在他似乎反將她一軍,她被迫跟他獨處。
「我以為是去公冶家大宅。」那邊才有僕佣可以幫忙或照顧她。
「我不喜歡那裡。」他乾脆的說。他以前從沒在賀蘭冰心面前直說過,但他相信她也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