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了想,又带了点蜡烛。
陈队长少有浪漫细胞,陪爱人过的第一个生日难得有了点情调。
烛光晚餐让气氛变得温馨,书棠许完了愿,觉得安静的房间未免单调。
她看了眼陈阎深早就买来放在房里的电钢琴和她耗费不少时间的曲谱,问:“想听我弹琴吗?”
没有暧昧引诱,不带任何刻意。
只有最纯粹爱意在彼此间交织。
“想。”
陈阎深知道书棠喜欢音乐,喜欢作曲,喜欢弹琴,也知道她用心力灌注的曲谱能饱含多少情感。
这种事他不便开口索要,只耐心等待她发自内心愿意为他作曲。
现下如愿以偿,当然不会拒绝。
电子琴或许少了些韵味,书棠精心编织的曲谱却只让人沉溺。
纤细嫩白的手指在琴键流转舞蹈,音符流淌,配上女人沉浸的姿态,任何旁观者都很容易动容。
陈阎深自诩是个没有任何艺术细胞的糙汉子,对他来说,这些艺术品只有两个辨别标准。
好听,或者不好听。
但爱人亲自谱曲弹的琴,比世上任何音乐都悦耳。
书棠弹到最后一个音符,陈阎深的目光从未移开。
听完,他鼓掌,然后问:“这不是你在我桌上写过的那一首。”
“你能听懂?”这倒是让书棠意外了。
陈阎深挑了一下眉毛,对她看低自己的行为顿了顿,但还是诚实道:“之前那首我查过。”
她写给他的曲子,陈阎深怎么可能没去搜来听过。
“那一首很平和。”他道,“今天你弹的这首不一样,更激烈。”
“这首是我写给你的。”书棠从椅子上站起身,弯了弯眼睛,“能听出这么多,说明你也有天赋,要是你一直学艺术,是不是也能成钢琴家?”
他的描述简单直白,哪至于到了有艺术天赋的地步。
听出书棠在哄他开心,陈阎深把她的腰揽住,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可能是接受了你的艺术熏陶。”
“我什么时候熏陶过你?”书棠缓慢眨了下眼。
这是她第一次在陈阎深面前弹琴。
陈阎深停顿两秒,指腹滑到她小腹上,缓慢向下:“别人耳濡目染,我身体力行。”
昨天刚做过,换在平时,陈阎深可能会让她休息。
今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