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白眼,但这口软穴却太骚了些,甚至又喷出了一大股水,他被广陵王操得短时间内就潮吹了两次。
而现实里正是男人操开了紧闭的宫口,把露在外面的一段性器都全部塞了进去,顶端把小小的子宫都塞满了,甚至还往上顶起。他看到傅融喘个不停,紧闭的双眼也流出眼泪,浑身都有些隐隐的抽动,但仍然没有醒来,男人松了口气就继续开始激烈的抽插,宫口把性器狠狠圈住了,每次抽出时都要花上许多力气,带着子宫被扯出一段才能拔出来,重新操进去时又要再次顶开闭合的宫口,因为这样男人从中能得到的快感显然也是相当大的,他两手分别抓着傅融的屁股和腿根,每次都要狠狠地干进傅融的子宫里再拔出来,傅融蹙着眉,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一刻不停地从眼角流出来,女穴抽搐着不断吸咬着作乱的肉棒,腿根一阵一阵的绷紧和放松。
梦里面傅融被操得几乎干呕,他发出惨烈的哭叫,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错位了,而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带着他的子宫被拽出去更让他害怕得不行,他害怕自己的子宫就会这样被拽出体外,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夹杂在一起,傅融动不了,只有身体的肌肉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爽得白眼直往上翻,穴里一股一股的水涌出来,把身下的布料浸得也湿淋淋的,他短时间内就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了,然而还没休息多久他的身体又会再次高潮,他就会因为子宫被不断操弄而这样接连不断地高潮下去。
直到男人感觉自己快要射了,性器恶狠狠插入子宫里,然后将满满的精液都射了进去,梦里面傅融觉得自己被广陵王内射了,甚至隐隐从身体内部传上来一种饱胀的错觉,一种被精液填满了的错觉,广陵王把性器抽出来,内里的宫口就紧跟着合拢了,把满满的精液都包拢在了体内,傅融被操得眼神发直,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控制不住地抽动,对被干进子宫的快感和疼痛仍心有余悸,但他心里却还有些幸福地想如果不是梦就好了,这样他也许就能怀上广陵王的孩子。
男人抽出性器,稍稍带出了一些乳白色的精液,但更多的是傅融自己的淫水,他估摸着傅融的后穴也已经可以使用了,遂把那根尺寸狰狞的玉势抽了出来,随手就塞进傅融的女穴里,自己握着不消多时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对着含了玉势太久暂时还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就插了进去。后穴可比女穴要紧多了,男人爽得喟叹了一声,随即就开始了抽插,肉棒蹭过前列腺再干到最深处的结肠,这里就和宫口一样敏感,稍稍操弄两下傅融就开始直抽抽。
傅融眼睁睁看着广陵王抽出性器又塞进了他后穴里,而与先前一样,雌穴也像被看不见的物什塞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合拢。对他来说后穴穴道的感觉比雌穴更加鲜明,毕竟这里本来就不是用作容纳性器的地方,疼痛更甚,还有强烈的异物逆行的感觉,但却仍然有快感,被干到结肠时傅融仍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男人掐着傅融的腿根和腰用力地往里操干着,还要如法炮制进一步干进了他的结肠,傅融此前只是每天都会被换一根更大些的玉势插着做适应,今天才是第一次后穴被真正侵犯了,而这第一次投射到梦里就是他被干得双目翻白不断呻吟,穴肉也跟着抽搐。
最后男人又把精液都射在了傅融的肠道里,他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性器,连带着拿掉了木夹和两处尿道里的玉棍,可怜的阴蒂已经被夹得肿大了许多,他开始用毛巾擦拭傅融的下半身,粗糙毛流磨过阴蒂时雌穴内都会喷出一小股水,倒越清理越多了,他只能小心避开阴蒂,把外面黏腻的淫水擦去,又把毛巾塞进傅融两口穴里旋转,把多余的精液吸走,最后收走了垫在傅融屁股底下的布料,整理好傅融的衣物。处理完现场,他一脸餮足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傅融早上醒来时回忆起前一晚上做的梦仍忍不住脸红,他暗骂自己真是不要脸,接连几天都做这样的梦,每次都梦广陵王把自己操得半死不活,傅融能感觉到下身有些肿痛,雌穴里黏唧唧的,性器也半勃着,傅融没有立刻就起床,他忍不住把手伸到下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一只手按在阴蒂上揉搓,他皱着眉小声地叫着,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按摩着除了快感还有些刺痛,他在脑子里回忆着春梦时梦到的场景,很快就泄了身,两处一起高潮了,傅融脸红红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