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这审讯方式,似乎不太行啊。”
“哈啊、啊、不,呃…宁婉…少花言巧语,本指挥使…自然不会…吞不进去。”路铎疼得眼眶发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怎么会有他吞不进去的鸡巴!这女子定然是刻意为难他,他堂堂路指挥使又怎么会被这些花言巧语打败?
路铎从床上勉强撑起自己来,松弛着自己的穴,将骚逼对准那巨根的顶端,将自己慢慢地往那孽根上坐下。
哈啊…这宁婉…当真是…冥顽不灵…竟然质疑自己的办案能力…他定要好好榨取…让她将他的骚逼灌满!
“宁,宁婉~好粗…吃不下了——不,呜、顶,顶到子宫…不,哈啊~不、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肚皮本就薄,插进去的时候极其缓慢,那被肏地顶出来的腹部在他的肚子上顶出棍状的凸起,他生涩狭窄的甬道如同被利刃破开,疼的他眼泪蓄满眼眶,腿根的肌肉抽筋般挛缩着,那穴肉被撑得撕裂,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溢漏而出。
“要被、要被捅穿了…不、呃…”
“怎么了,路指挥使不审讯了?”
“不可能…不,可能。”路铎眼眸赤红地看着她,“一定会让你射满子宫…宁婉…你、别得意……”
那穴肉紧紧箍住她的鸡巴,含吮得紧致绵密,一抽一抽的挛缩仿佛在用媚肉撸动着淫具,迫切谄媚地讨好着粗长的鸡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血液的泵发感,咚咚咚的律动,迫不及待地从骚穴里传递过来。
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至少还只是顶到子宫口的位置,烛涯捏着他胸前那绵软小巧的乳粒,把玩在指尖,拉扯揉捏,将他玩弄得呻吟不止,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唇舌上,胸膛上,斑斑点点,淫荡得像是吃不下精液的骚货。
“真失职。”烛涯道。
“你、呃——”
烛涯最终还是决定不折磨他了。缩小一圈过后他的小穴松弛多了,她挺身在那软穴里抽插起来,将他按在身前,屁股高高翘起,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地撞击在那阴唇上。
“宁、宁婉…呃…哈啊慢点…不行,要,要射了…不…呜啊啊啊——”
“路指挥使,你究竟能审出来什么呢?”
“肏得太、太深了,宁婉,呃,呜哈、呜…顶到子宫了…别再进去了呃!”
“不行、不、宁婉!会、会尿——呃啊!”
路铎被掐着腰猛烈撞击着,他的阴茎被迫前后摇晃着,剧烈深入的抽插将狭窄的宫口顶开,龟头直接冲进了最为敏感的子宫,他如同高潮失禁般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小穴死死绞紧那进出的长棍,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阴茎剧烈颤抖,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来。
骚的没边的性奴往往最容易高潮,不应期也很短,他不过几分钟又恢复如初,没吃到精液的子宫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满脸潮红地淫叫着,那骚穴开始自觉往那鸡巴上撞去。
“嗬、嗬啊…肏…肏得好舒服…哈啊…宁小姐的鸡巴…灌满…骚逼…”
“真的想要本小姐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想,嗯…想吃宁小姐的…鸡巴好粗…快把骚子宫插烂了,呜——要去了!哈啊!”
不过是进出三十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地潮喷,穴肉阵阵收拢,挛缩着喷出淫汁,骚穴更是泥泞不堪,大腿根部全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面流着,将整个床榻都弄得湿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