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里孩子的管教倒也不会放松。
然而若他没看过,忽悠起来就更容易了。温雅起了玩心,手指从身下小少爷的漂亮的脸儿一路抚下来,在他紧翘的臀侧狠狠地一拍:“原来你是没学过,怪不得会难受——这样躺着的姿势不适合初次,你且起来。”
她说罢从月染身上抬臀离开,穴壁紧紧裹着肉棒娇嫩的表面,如此乍然抽动又是弄得月染呜咽了一声。不过在两人交合处分开后,他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再看自己腿间那处涨到大得可怕的物什,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然被刮弄得泛了粉色,甚至还能看见青筋。
月染对自己身子的变化颇有些怕,不想看见腿间的东西,可那里的感觉却强烈得要占据他整个脑海——不只是痛,而是虽然痛却还莫名而深切地渴望这种痛,像是宁愿痛着受磋磨也要深深埋进心上人的身体。
正当他尝试去理解自己心里这自讨苦吃的想法,却又听见他一见钟情的小姐说:“站起来,在这站直了。”
月染心想,若是站立着总不能那样弄他了吧?于是忍着双腿紧绷的颤抖,勉强扶着床面站起来,不得不抓紧了紫檀的床柱才没有因为腰间酸痛而倒下去。好在紧接着温雅便推着他靠在了床柱上,让他后背有了支撑。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月染以为难受的事已经过去,倒开始好奇起来。
而温雅只是叫他抓紧了床架上的雕花,而后拖了椅子到这仍然懵懂无知的小少爷面前,自己站了上去。
月染虽不懂床笫之事却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小姐要做什么,却已然来不及了,被温雅站在椅子上扶着他的肩,对准那根硕大挺立的肉棒径直坐下去。
因为站立的缘故,这骑坐的角度更加容易控制,她完全没有费力,晃了两下便将那根可人的肉棒吞到了最里面。而月染因此被干得大哭出来,肉棒被挤压的痛感弥散到整个下身,腰腿都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住,却因为站着的缘故也不能轻易松力,只能竭尽全力抓紧了床架才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小姐……呜……奴、奴要死了……”这第二次被操到底,月染虽然没有昏过去,却比昏过去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从脸颊光洁剔透的肌肤上滑落,在精致的下颌线上汇聚到一处,又沿着他优美的颈线流到两处锁骨之间。
而温雅却一边踩着椅面颠动着来回操他,一边用指尖沾了他的泪水,却是往下抚去抹在了小少爷虽有些单薄却也颇为紧实的胸乳上。她先是打着圈揉搓了一番,突然腰间一沉又一次坐到最底,在子宫口紧贴着吻上又圆又硬的肉棒粉果的顶端小口时,两只手也按住了小少爷胸前浅粉娇嫩的乳首。
“呜——”月染哭叫得嗓音都有些哑了,只是到了这次哭声里却渐渐显出了媚色,硬挺翘立的大肉棒也颤抖着,无法自控地溢出了一小股白乳。
“这下舒服了吧?”温雅维持着操到最底下的姿势,一边小幅晃着腰一边揉捏指尖娇嫩的乳首,“你这不光下面的东西立着,连奶子都立起来了,当真是做外室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