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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尔认为性冲动要分两种解释,一部分是“解欲的冲动”,另一部分是“厮磨的冲动”。
姬雷霆觉得,虽然是十九世纪的学说,但的确很有可取之处。每次自慰完,他都空虚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有强迫症倾向的人,姬雷霆连自慰都会规划时间表——当然不会白纸黑字写下来,每周六的夜晚或是周日的午后是他心照不宣的时间。至于其他的时间段,他宁愿让自己难受。
或许也不算难受。自从按摩棒被妹妹发现后他就开始大量购买情趣用品。网购开始流行后,他甚至不用偷偷摸摸去24小时无人售货情趣店。一开始只是跳蛋和震动棒,后来是各型各样的情趣内衣和SM用品。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敛进一个带锁的箱子里,设的是不会变的密码,姬冕却再也没来翻箱倒柜过。或许是对大哥的体贴,或许是对他不感兴趣。
守株待兔没有用,姬雷霆只能自己给自己快乐。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自慰,后来他开始揉捏自己的双乳。一旦有了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专业自缚的长绳相较一般麻绳更不易摩擦肌肤,口球、口枷和口衔当然也有不同的讲究。有些东西一个人用不了,更深入的东西他不敢用。一个人的狂欢过后他软着身子跪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擦溅到毛巾外的体液。如果运气好,靠在墙上,能听到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小声哭泣。
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摸清姬冕的玩乐时间,周末是她的狂欢日。除却必要的时段,她几乎泡在了房间里。每到这个时候,姬怜的房间必定是空置着的。
他也曾暗示母亲,母亲却一副不想管的样子:“随她去吧,看她什么时候再被咬一口就知道好坏了。”
还没被咬的小妹仍然沉溺于同胞兄长的快乐,当他端着朱姨做好的果盘敲门时,那张永远比平时更生动活泼的脸就证明了一切。她还太稚嫩,也正因如此才更残忍。最开始的时候,差不多是从姬怜伙同外人想坑妹妹一道反被将军的半年之后,在很多次家庭餐桌上,姬怜的袖口遮不住红肿的勒痕,吃饭的时候尽可能地低着头,眼角眉梢都吊着红。
正因为是一样大的兄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正因为他年长了许多岁,才没办法加入这场“玩闹”。他是母亲预料之内的长子,能被允许的职责就是乖乖去国外毕业后回来辅佐妹妹;姬怜是母亲计划之外的变数,所以母亲对妹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正常的妹妹,不正常的他,不正常的家庭氛围和乐见其成的妈妈。只有姬怜还在时不时向他抛橄榄枝,以为能搏到大哥的同情,让姬雷霆在离开家的时候顺上他一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姬怜是全家最天真的人。
餐桌上仍然是姬冕先向姬骞倾诉今天学校发生的一切,只是在某个间隔,姬雷霆看见姬怜的脸色逐渐趋于苍白。姬冕在同一时间不再说话,只是叉了一小块山药,还没嚼完就对姬骞撒娇道:“我待会再下来吃。”
姬骞没反对,只是看着她绕过桌子这边去拽姬怜的胳膊。姬怜仍是白着脸,像只风筝一样随着飘走。两人上了楼就没再下来。餐桌都被收拾干净,朱明月额外将晚饭又装了一盘子放在姬雷霆面前,便坐在姬骞身边给她剥红柚。他用眼神询问母亲,得到她的首肯,端着盘子上楼来敲妹妹的门。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姬怜的哭喊声:“有人敲门......有人敲门!”
他轻咳一声,端稳盘子:“小冕?”
房间门很快就开了,姬冕只露出一条小缝,用眼睛去看他。姬雷霆指了指盘子,意思是,这么小的缝,实在递不过去。
抽泣声在这时响了起来,透过门缝他听得一清二楚。姬冕变了脸色,迅速打开门将姬雷霆拽了进来,重重甩上门。姬雷霆顺着力度滑进门,差点让盘子里的东西都掉出来。
姬怜卧在地毯上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底下垫着蓝金色靠垫抱枕,双手被紧绑在身后,光着下半身,哭得满脸通红。
姬雷霆第一次直面如此场景,这回是真的端不稳盘子,被姬冕接了过去。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打开衣帽间的门,用下巴点了点。一切尽在不言中,姬雷霆乖乖进了衣帽间带上了门。
“你这个时候发什么声?”姬冕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蹲下来拍拍姬怜的脸:“指望大哥救你?不就是给你拔个毛嘛,这么激动做什么。”
姬怜的泪水不肯断,呜呜咽咽看着十分可怜:“太疼了,我真的忍不住......大哥也有毛,你为什么不拔他的!”
“又不是大哥害我袜子湿掉的。”姬冕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轻轻踩你一下就搞得我的脚这么脏,把你裤子扒下来竟然还长毛了,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更丑了。不拔你的拔谁?”
“你自己也有毛!”姬怜决定拿起生理书捍卫自己长毛的权利:“长毛很正常好吗?而且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自然不敢怪姬冕伸脚踩她,只能这样给自己申冤。
“嘘,”姬冕拿食指去点他的嘴唇,有点恼怒:“要不是你自己不安静,也不至于让大哥看到你光着屁股趴在这儿的画面。我长毛当然正常了,你长毛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