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顶在柔软的囊袋下随着动作顶弄,内里的手指不规律地按着那块敏感至极的腺体,一次次如同潮汐推挤着涌来又退去,点点滴滴汇满下体和他的神经。
而他的心底泛着难言的甜蜜和欣喜,残留的痛感扭曲着成了高潮的伴音,如果并非疼痛而是快意的话……他浑浑噩噩地想着,数次裹挟着精神攀上顶峰,性器不曾被安抚却也终于泄了白精。作弄他的灵巧手指也终于抽了出去,余下后穴红肿空虚地收缩。
“阿迟……”
顾锋从后背抱上他,对方身躯炙热滚烫,就连顶在性器也是一同散发着热量,但对方没有想进入他的意思,只是拥着他的身,贪恋又珍惜地一点点吻他,反而让他手足无措,别过脸去避开那些满是情感的亲吻。
他知自己与顾锋的感情早就过了界。年少未曾明确心意,直至少年及笄,在昏暗的地牢中偶有梦到沧州时日。梦里四下无人,抽了条的顾锋便站在卧室窗前的海棠树下等他,他便开了窗,攀着窗沿和对方交换了薄如蜻蜓点水般的吻,顾锋翻身进了房,两人嬉闹着翻滚到床上做尽了荒唐事。
梦醒后,他看着缝隙外的落雪怔然。
如今他已明晰,顾锋所想与己相同,但过往种种皆作云烟,他已不敢再问。
顶在臀缝上的性器火热,顾锋没有再动他,虽然胸腔起伏得厉害,但也只埋在他的肩上一下下亲吻喘息。那点泄露出来的声音于迟驻而言,不亚于致命情毒,甚至疲软的性器又淌了些水,连刚被苛责过的穴也情动空虚地不断收阖。他被亲得情欲难忍,泛着飘然的倦意,剥离去他的苦痛宛如梦境般甜蜜。下意识地贴近对方的身体,臀缝主动蹭着那根裹在劲装下的勃发性器,将顾锋的性器夹在腿间的软肉中磨蹭,把人也弄得惊出喘声。
顾锋的阴茎在亵裤始终未曾碰过,但仍是夹着一身热气忍耐下来。他伸手撩开迟驻汗湿的额发,在眼上的刀痕处落了吻,像是在安抚情绪轻声道:“…嗯呃!阿迟,不必……”
迟驻没有让他离去的意思,紧紧夹着他的茎体不让离开,腿间满溢着精水体液润湿了他的裤装,他不敢乱动,只得任由迟驻弄他,自己则是时不时发出闷声喘息,破庙中仅剩下喘息和肉体相交之声。不过多久他胯下湿意更甚,绷在裤装下胀得青筋都在跳动发疼,而迟驻的脊背冒着汗,顺着腰线滚落入臀间。
“……进来。”
完全苏醒的器官深深埋入体中,撑得穴两侧都有些撕裂的痛意,软肉贪婪地紧裹着那根肉柱,纵使身体的主人胀得下腹酸涩生疼,但仍将性器尽数吞入。
顾锋将人翻了身,正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单手圈着迟驻的腰身固定好,把人颠得上下直晃,凶猛的肉刃一次次破开对方掩藏在外壳下的皮肉,将那个会哭会闹的少年人从蚌中拽出,把自己灼烈的欲望尽数填满内里,直到迟驻柔软地将一切展露在自己面前。
“啊、啊哈啊…锋哥,不行了,呜……”
不知第几次被推向高潮时,他的幼弟发出哽咽的哭喊,穴里湿热得不断收紧,断断续续地再次叫着他“锋哥”,挣动着向他身上靠去,叫声变调着成了柔软的低吟,伏在他肩上求饶。
他尝试去摸迟驻的右手,被爱意和情欲灌满的人没有抗拒他的触摸,乖顺地任由顾锋的手收拢十指相扣,只是皮肉下的筋骨脆弱得让顾锋心慌。他小心地执起手亲着对方指尖,将被草得七荤八素的人紧紧裹进怀中。他不敢猜分别的数十载,他的阿迟究竟受了怎样的磋磨,才将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死气沉沉的兵刃。
顾锋心沉了下来,落在对方身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思绪萦绕走了些神,便被对方狠狠夹住,头脑一阵嗡鸣,浓稠的浓精便尽数被缴了个干净。迟驻显然是累极了,一副未曾休息好的睡眼惺忪模样,仅在他身上靠不过一刻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