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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凭儿是皇帝的第四个女儿,母为柳昭仪,天宁五年生,今年刚满十七。公主眉目如画,肌肤赛雪,生得沉鱼落雁,在几位及笄的公主里,容貌最佳。
她自幼聪慧,识字速度异于皇子。礼仪尚可,不通音律舞蹈,会下棋,读《列女传》,不喜。及笄前顽皮任性,但为皇帝宠爱,给她派遣暗卫便是一个例子。
越周自开朝以来设暗卫营,从民间招募天资过人之幼子,经过层层选拔,需练轻功习暗器十二年,方可成为暗卫。暗卫与宫中普通侍卫不一样,无官职,领月俸。
皇帝在萧凭儿十岁的时候从暗卫营调了一个人过去贴身保护她,那名暗卫代号秋山,是新一批被选拔出来的,没有前主,侍奉公主时年仅十七。
萧凭儿在及笄后才发现了秋山的存在。
“殿下,不要……”秋山隐忍的声音响起。
“龟头好大,嗯,很漂亮。”
少女的脸距离阳具几乎只有一寸,温热的呼吸打在柱身上,秋山别开眼,被她弄得面红耳赤。
“秋山,你想与我欢爱吗?”她凑到秋山面前,一双灵动的凤眸布满好奇。
秋山顿了几秒后摇摇头回道:“殿下,秋山不会妄想这个,秋山明白属于自己的职责。”
“公主,陛下身边的人来了。”
婢女进来传话的时候,秋山已经不见了。
萧凭儿亲自过去迎接敕使,得知父皇三日后要为宇文壑举办庆功宴,她也得去赴宴。她垂下头思索着什么,庆功宴么?这应该就是她前些时日获得封号的原因吧。
父皇想把她嫁出去。
“殿下,大将军想见您。”敕使走了后,贴身婢女在公主耳边悄悄说。
想到什么,婢女脸上泛起红晕,大将军身边的人塞给她一个装了银锭的锦囊,不过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里面有一枚玉佩与一块小竹简,上面写了:段影贴身之物。
“让他自己过来。”萧凭儿似乎没有注意到面含春意的婢女。
“是。”婢女福了福身子,立刻小跑着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宇文壑出现在公主寝殿里,他是走密道进来的。
“参见殿下。”宇文壑对着她恭敬的跪下。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脸型棱角分明,面容英俊、眉目刚毅,只穿了布衣也显得威风凛凛。他非文臣世家,不喜锦衣华服,早朝时也不穿,但披轻甲,脱了盔甲常以布衣示人。
“起来。”
萧凭儿躺在小榻上,墨发随意披散着,好似未穿肚兜般,凝脂般的乳房露了一半出来。
想到什么,她灵动的凤眸转了两下,开口道:“秋山。”
秋山闻言从暗处走出来,单膝跪下道:“参见殿下。”
看到一旁的宇文壑,秋山行了个礼:“见过大将军。”
宇文壑冰冷的视线落在秋山身上,对他冷硬的颔了首。
萧凭儿在二人面前褪下绣了粉色花纹的襦裙,柔顺的乌发覆盖在玉白的背上,姣好的面容泛着淡淡的潮红,美得仿佛如同古画中的女子。
“咦?”她歪了歪脑袋,端详着宇文壑的神色,“大将军还在生气吗?”
她走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脑袋,使他英俊的脸庞紧贴体毛稀疏的阴户。
宇文壑呼吸急促起来,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私处,缕缕幽香钻进鼻间,他忍不住张开薄唇,伸出舌头舔弄着两瓣粉红的花唇。
“嗯……停下。”她娇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