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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篇(3/7)

「郎大人叫我们不要动女人与小孩,我们不动便是了。不过,郎大人可没让不准动男人。再说了,这小镜王过去可是干了许多坏事,就这麽让他在牢中温吞度日,未免太没天理了。」

他嘿嘿一笑。

——让咱们来「替天行道」吧。

※※※

戚容感觉自己的头疼得要炸了,四肢也沉甸甸地,像是绑了铁块。

他似乎发烧了,又冷又热,骨头冰凉得如同冒着寒气,喉咙与身上的伤口又彷佛火在烧。他隐隐察觉到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那动作似乎有些古怪。

戚容猛地睁开眼,赫然发现一团黑鸦鸦的影子压在自己上方。

他全身上下的衣服上都被褪去了,那团黑影一把分开了他的双腿。戚容意识到了什麽,欲挣扎,两手却还被锁链栓着,口枷也没取下,他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地发出含糊而惊恐的低鸣。

见黑影俯向自己,戚容扭动着身体想避开,可那人竟是力大无穷,右掌往他肩上一拍,便将他的脊柱压在了地上,左掌又将他的一条腿向外拉,臀部一抬,忽然挺进。

戚容弓起背,无声地尖叫起来。

他被撕裂了。

鲜血汩汩地流出,戚容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双腿之间一定已经腥红一片,但他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在乎。男人彷佛久旱逢雨,一进去,立即发出了失神的喟叹,舒爽地浑身哆嗦,两眼放光。接着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扛起戚容的大腿就是一阵猛烈的来回抽插。

「喔!」

那男人仰头长吁,下身耸动不停,畅快地大开大阖。

「喔!」

随着他的动作,肉体频繁碰撞的声响回荡在牢房。戚容正发着高热,体内自然也是滚烫无比,加上他那处并未经过扩张,也没有为异物的进入做任何准备,更是紧致得如同处子。

男人被这一烫一夹,没多久就被夹出了大量浓稠的浊液。

他挺着腰注入,果真是太久没有纾解,就那样一边抽搐,一边呻吟着注了好一阵,才勘勘拔出,拔出时整支下身都是血,鲜血与浊液混在一起,成了一种肮脏的颜色。戚容仰着脸,疼得指尖都在发颤,脑袋一片空白,像是还没意会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麽,双腿也软软地瘫向一边。

见那总是对人颖指气使的小镜王,此刻正一脸恍惚,在自己身下被糟蹋得一蹋糊涂的模样,男人股间寂寞了太久的玩意儿竟然又硬挺起来。注意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戚容像是被雷劈到,当即回过神,伸脚就往对方踹去。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他又踢出另一只,两条腿不断扑腾,被口枷封着的嘴发出抗拒的呜咽。那男人一把火点在胯间,脑子与底下都充着血,急需解出,见戚容一直不肯配合,烦了,暴怒着拿起放在手边的铁棍,朝戚容的一只脚狠狠砸了下去。

一声「?嚓」,响亮又清脆。

戚容的左腿断了。

他睁圆了眼睛,吃痛地悲鸣,可无论他喊得再大声,声音都被锁在了口枷里,半点传不出去。

男人不理会戚容身上的伤,用力捏起对方发青的断腿,扶着自己的硬物就进入了第二次。他一边撕扯着戚容的体壁,一边将戚容的碎骨往腿上的血肉鼓搅,戚容满身冷汗,又叫不出来,脑袋一歪,生生疼晕了过去。见身下的人没反应,男人竟也不停,反而更来劲了,继续晃动臀部,像野兽一样拱起腰背,抱着对方颓软的身体抽插不止。戚容没有意识,就那样敞着身子,四肢与脑袋在高霍粗暴的动作下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又被疼醒,就这样一再反覆,无止无尽。

「没想到呀!那盛气凌人的小镜王还有这样一面!」

「我听说了,闵家二女儿的相貌和仙乐王后十分相似,可都是大美人呐!这小子肯定也遗传了他母亲的脸蛋,这麽细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

高霍所谓的「替天行道」,没多久便在驻守兵中传了开。

要说高霍此人,如今虽然退居了後线,但当年在战场时,可说是除郎英之外,杀敌尤为勇猛的烈将,於军中自然也受到不少人推崇。和郎英不同的是,高霍是个粗野的男人,虽然不像戚容那样成天骂人,但鄙俚浅词之类都是挂在嘴边的,为人大大剌剌。战间大夥儿去青楼排遣时,更是不忌讳与战友们共同分享自己的风流事迹。

因此,士兵们听说了高霍对戚容的「惩罚」,非但没有人觉得反感,有些还饶有兴趣地凑到牢栏外,伸着脖子东看西看。原本只有几个狱卒,後来监狱门口的看守也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就连走廊上的侍卫,庭院里的侍卫,甚至是中殿的侍卫,都被吸引了过来。

「哗!高大人,好为生猛!」

「不愧是高大人,瞧呀!那狗东西被肏得腿都合不拢了!」

这群围观的士兵们,本来就都是些精力旺盛的壮年男子,看到了这激烈又毫不遮掩的画面,逐渐口乾气粗,鼓躁不安了起来。当高霍低呼一声,又结束了一轮後,那个先前被派去给戚容擦澡的小兵,忽然踏出了人群。

「高丶高大人,小的过去待在皇城时,曾被这人踹过两脚。」

他瞪着一双眼,两目通红。

「我也想『替天行道』!」

不必说,那小兵虽然才自渎过,但目睹了高霍这两轮的「真枪上阵」,裤底的布料又撑得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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