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邪念直成一条线的喉咙里挺出一个自己阴茎的形状。他摸摸那块凸起的形状,阴茎更硬了,向上挑着,在邪念白皙的脖子下面变换出各种可视的形状。
“是你答应我的!是你求我的!是你求我操你的喉咙,射在你的嘴里的!所以,不行!你要听我的!”阿斯代伦失控的大吼起来,抓着邪念的两只乳房,又挺动起来。
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要发泄出来。丢开全部的那些技巧,痛痛快快的射在这个喉咙里,作为一个人,一个性的享受者,而不是奴隶。
回想之前和邪念在一起的所有夜晚,即使自己也是快乐的,他也先用那些娴熟的技巧让邪念先高潮。每一次都是这样,这一次也是。刚刚他就用手指、嘴唇、舌头让邪念快乐的高潮了。从来没有一次,完完全全是以他的快感为优先的,从来没有。
想到这里,他更狂躁了,对邪念都产生了一丝怨恨。泄愤似的一下一下狠插邪念的喉咙,他双手握着邪念的脖子,整根进整根出的狠操,看邪念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出现自己性器的形状,心里产生一阵恶狠狠的、复仇似的快乐。
那喉咙有着和阴道一样的美妙触感,虽然没有阴道里那么多褶皱,取而代之的是更平滑更紧致的感觉,喉咙里的小舌头在他每一次操进去的时候,还会按摩他敏感的包皮系带;喉咙遇到异物入侵时,还会下意识的蠕动,给他最极致的享受。
他抑起头,继续用力鞭挞那个对他完全敞开的喉咙,阴囊啪啪拍打在邪念脸上。
这个床的高度真是完美,让他的插入无比省力。他用力拧着邪念的乳肉,掐着他的乳头。邪念整个上身都是他刚刚弄出来青青紫紫的掐痕。
他想射精了,最后冲刺了几下,狠狠顶进喉咙深处,连着睾丸一起送进邪念嘴里。邪念嘴巴塞得满满的,但还不忘用仅剩的一点空间乖巧的舔舐他的睾丸。
他看到邪念脖子里那根阴茎一跳一跳的动着,精液一股股射进邪念胃里。他阴茎慢慢软下来,但依然插在喉咙里。邪念主动做着吞咽动作,给他高潮之后的刺激。最后阴茎完全软下来,退出深喉,滑到口腔里。邪念的嘴唇温柔的含着他,一下一下舔着他刚射过精的龟头,把上面的残液全都舔掉。
他情绪好一些,好像刚刚的疯狂和委屈全都随着精液从他体内射出去了一样。
但是他依然有些不知名的烦躁,那股邪火还在他心里燃烧着。他伸手解掉缚在邪念两手上的绳子,把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然后走开,坐到椅子上,冷着脸说:“去吧,继续哭,像昨天一样,然后去找影心告状,让他们把我赶走。”
邪念在他拔出来的那一刻,一股胃液顺着喉管喷出来,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他嘴里顺着脸流在地上。他依然仰面躺着,头垂在床缘上,剧烈的咳嗽着,胃液、口水、精液、眼泪流了一脸。他慢慢爬起来,拿自己的内衣擦了擦脸上的液体。
邪念把脸埋在手里,喘息了好一会儿,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嗓子像火烧过一样难受。
阿斯代伦冷淡的看着他,等待他发作。那股不知名的邪火依然侵蚀着他,让他烦躁不堪。
邪念没有发作,又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然后慢慢跪下去,爬到阿斯代伦脚边,轻轻舔舐他阴茎上残留的液体。用十分沙哑的声音说:“消气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阿斯代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