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明斯特说得对，至上真神现在闹得整个费都人心惶惶——哦，别说费，连星界、神界，都不能幸免。战争已经开始了，夺心的灾祸对所有的智慧生都是场浩劫，我们不就是被夺心某个小队的扩张任务劫上鹦鹉螺，上蝌蚪的吗？这事系太大了，我有责任——”

邪念咋了咋嘴，没想到盖尔对刚刚那个老法师的评价那么。

“我没有德。”邪念面无表情。

邪念似乎想到什么，更激愤了：“想想莱埃泽尔吧！他之前对维拉基斯多么忠诚，维拉基斯又是怎么回报他的？想想涅的信徒们，苦修着、哀求着乞求月神的降临，涅从来没显圣过，从来没回应过他们的请求，在神界看着他的信徒被莎尔的暗夜法官们当猪杀——不回应信徒祈求的算什么神祇？不曾保护过人民的国王又凭什么要求忠诚？在我看来，你对密斯特拉和莱埃泽尔之前对维拉基斯也没什么区别。不要祷告，不要祈求，站起来，凡人不必跪神。”

“邪念，你是个很善良的人，至少在能控制自己的

“跟伊尔明斯特的会面永远那么令人难忘。”良久，盖尔终于声了，声音有些沙哑。邪念递了瓶博德冠军过去，这是一博德之门很行的便宜麦酒，度数略，麦味郁，但不苦，很好。邪念觉得盖尔需要这东西，于是扮演了一个完的可以坐在篝火边一起分享故事和酒的朋友。

“老态龙钟只是一个幻觉，他最维持这形象。”盖尔摇了摇，想把心里的烦躁甩去，然后换上了一副很郑重的气，“伊尔明斯特，是所有位面、或许还有有史以来，最令人敬畏的法师。”

盖尔一闷了大半瓶博德冠军，脸上微微泛了层红：“你说得也对，只是——你刚刚也听到伊尔明斯特说的话了，至上真神的危险在神界、星湾、质位面都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威胁的是所有的智慧生，甚至那些不死的存在，以及法则本。你明白威胁到法则本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吗？诸神、网、宇宙构造！他给了我这样的力量，我没办法放着这事不。”盖尔极痛苦的表情。

“无神论！”盖尔叹了气，“我知你有人本思想……在瑰晨修院就知了，只是，过于激，过于惊世骇俗了。邪念，你知吗？在一些单一宗教氛围郁的城市里，这样的言论会被审判官和执法者抓起来以极刑的。”

他能选择你。”也许他想掩盖语气里的辛酸和??意，表现得云淡风轻，但他失败了。

“所以，”邪念把一条翘起来，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这老真是伊尔明斯特？那个传奇大法师？我以为是城的什么疯学者。啊，一个想吃酪的老——我以为伊尔明斯特会更加……仪表堂堂一些。”

盖尔盯着噼噼啪啪的营火，沉默了好久都没说话。

“我本来打算在不那么迫的情况下为你介绍他，但是如今，那机遇实在是难以遇见。”盖尔喝了一麦酒，有些闷闷不乐的说。

那老法师啪的一声凭空消失了，邪念吓了一。

“这个人——无论他是谁，突然现，然后行要求和你谈话，还命令你自杀，我看算不得什么朋友。你别去搭理那个自杀任务，我不会让你那么的。”邪念很严肃的盯着盖尔。

盖尔有些动，不知说什么好，又了一大酒，伸一只手把脸埋在手里。

邪念冷笑一声：“系那么大，密斯特拉那么在乎，就让他亲自手摧毁至上真神啊！伊尔明斯特名声也比你大，他就这么把这个自杀任务甩给你，然后坐着等着看你自爆？他们两个的责任都比你要大。这事怎么说也不到你去自爆。盖尔，我认真的，我不会让你这么的。”

邪念不想听他把责任往自己上揽，打断他说：“密斯特拉是神祇，他自视清不肯手凡间的事，不肯直接手摧毁至上真神；伊尔明斯特，你所说，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传奇法师——他也不肯亲自这事。他们把这个任务甩给你，让你去揣着毁灭法球，找到至上真神的真，然后自爆。荒谬至极！岂有这样的理？你没任何义务去这件事，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你已经，不再是密斯特拉的神选了，他辜负了你，不是你辜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