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脚趾塞进邪念嘴里,邪念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然后殷切的舔着他的脚趾,温柔的舌头细细舔过他的每一根脚趾,脚趾上传来温暖滑腻的触感。足部可不是性感带,他没想到被舔脚也会这么愉悦。他现在只希望那只灵活温暖的小舌头继续舔下去,照顾他脚上的每一寸最细小的皮肤,把他的每一根脚趾都仔细的舔一遍,舔得湿湿的。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踩在你的头上时,你一边哭一边挣扎。现在都能主动的舔我的脚趾了……真是下贱啊,邪念。”
邪念说不出话,只是用更温柔的舔舐来表达自己的臣服。
阿斯代伦在邪念阴阜上的那只脚动得更频繁,邪念颤抖着身子。他玩弄了一会儿,又把脚趾插进邪念的阴道里。另一只脚拿来,重新踩在邪念乳房上,享受着弹滑的乳肉和坚挺的乳头给脚掌的按摩。
邪念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哭泣。
他脚趾在邪念阴道里抠挖着,邪念抱着他的脚在他脚下颤抖着,最后挺着胯配合他脚趾的玩弄。他把脚趾略拔出来一些,邪念挺起阴阜,追着他的脚趾重新含进去。
他又玩了一会儿,走到欣赏够了邪念下贱的淫态,把湿淋淋的脚趾抽出来,按在他阴蒂上,重重一捻。
邪念大叫起来,在他脚下翻滚着,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汁水。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他像一尾被甩在岸上的鱼一样抽搐着,最后静静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阿斯代伦一脚踩在邪念脸上。
“宝贝,你知道吗?最下贱的女妓都做不出你这样的事情。”阿斯代伦不屑的笑了一声。
屈辱,但是他就是喜欢自我贬低,这是他罪有应得,是不是?
阿斯代伦脚掌勾着邪念的脖子,把他变成跪立的姿势,然后伸手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分开穴口,把他按在阴茎上,上下挺动着。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戳在敏感的宫口,邪念轻轻呻吟着,脱力的仰着头,靠在阿斯代伦肩上,抓着阿斯代伦双手。
阿斯代伦一手揽着邪念肩膀,一手抱着他的腰,自己站起来,把邪念悬在半空,大半的重力都通过花穴承受在那根直插进他穴口里的阴茎上。邪念悬在半空,怕自己掉下去,又没有着力点,害怕的缩紧四肢,穴口也缩得小小的,花道用力挤压着阴茎,滑嫩的媚肉紧紧吮着阴茎,打着圈按摩着棒身。
阿斯代伦把他提在半空,一边走一边操他。邪念又惊又怕,缩着阴道想吸附住这唯一的着力点,给阿斯代伦提供更愉悦的快感。
阿斯代伦把邪念扔在床上,按下他的头和肩,把他的屁股更高的挺起来。从背后只看到一团又弹又滑手的臀肉,他往那团美肉上打了几巴掌,那团雪白掀起一阵肉浪,从肌肤表层传递到内里,连花穴内部也一阵销魂的振颤,全方位按摩着阴茎。那肉团中心裂开一个浅粉色的穴口,此时被撑得圆张,殷切的含住肉棍,一吸一夹的吞吃着阴茎,一些透明的汁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身下。
阿斯代伦敞开了顶弄起来,那团雪白的屁股和那张汁水丰沛的花穴仿佛就是生来给他撞击抽插用的,他便毫无怜惜之情的尽情抽插,在这团美肉上完全放纵着,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邪念被按着上半身,屁股只能更高的翘起来,就好像全力迎合他的冲击一样。
阿斯代伦用这个姿势又射了邪念三四次,最后几次捅到最深,连睾丸都送进去几分,顶得邪念仰着头大叫,扭着腰想往前爬,躲开他几乎顶到子宫里的侵犯,又被他拉着头发揪回来,狠狠在他身下,敞着花心承受他的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