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请容我拒绝!”
阿拉吉难以置信:“你一定不知道这药剂的价值!——法师,不如你给你这位衍体朋友讲讲吧。这可是你一生唯一的一次机会,你真的要浪费掉吗,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坚定的说:“我已经给过答案了。”
阿拉吉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被拒绝,看向邪念:“你能说服一下你这位顽固的手下吗?”
邪念心里有点疑惑,但是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疑惑拿到外人前去辩论,于是硬梆梆的对卓尔说:“你没听到他说话吗?他已经拒绝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感到身后阿斯代伦明显紧绷起来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拉过阿斯代伦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房间里,阿斯代伦把自己缩进软椅里,很久没说话。
邪念识趣的没去问他,这种时候等他愿意的时候自己说比较好。
邪念走到他背后,轻轻环住他,然后低头亲吻他尖尖的耳朵,亲吻他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最后那亲吻染上了几丝情欲,邪念跪下来,含着他手指,舌头一根一根舔过他修剪整洁的圆圆指尖。
“要做爱吗?如果你想放松一下的话?你坐着就好,我来口你。”邪念用脸蹭着他大腿。
阿斯代伦摇摇头,把邪念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我……我想谢谢你,邪念。”阿斯代伦犹犹豫豫的开口,他把邪念抱在怀里,头埋在邪念肩窝里,“那个卓尔血商的事。”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你看起来对那个卓尔很抗拒。”邪念小心翼翼的问。
“他血很臭,我当时站那么远还能闻到那股臭味,全是腐烂的味道。”想起那个血商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阿斯代伦嫌恶的说道。
邪念想到他这几天翻到的巴萨扎尔的实验笔记,说道:“他姓欧布罗扎,他的家族,因为夺心魔实验臭名远扬,而且,他当时也提到了,他无意费伦的名声,只为至上真神做事。他的血液大概因为夺心魔实验的缘故,早被污染了,所以你闻着是腐烂的味道。”
阿斯代伦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偏过头去:“怪不得他的血一股臭味,幸亏我没有去吸——夺心魔留在我的脑子里已经够了,不需要在胃里也留下痕迹了。”他手指不安的抓在邪念乳房上,邪念能直观的感觉出他的心烦意乱。
“我是说……”阿斯代伦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了,“你知道我的事,我都和你说过。过去两百年,我一直利用我的身体把漂亮的猎物引诱到卡扎多尔身边。我想要什么,我自己的感受,从来不重要。”
邪念侧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安静的听着。
“你……你本可以要求我做同样的事情,对他投怀送抱,像送礼物一样把我送出去,完全不去理会我的想法。但是你没有那么做,我……我很感激,邪念。”阿斯代伦磕磕绊绊的说,完全没有平时说话时那种神采飞扬的气质,而是小心,以及真诚。
邪念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希望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阿斯代伦把自己精致的卷发抓得很乱,又突然握住邪念的腰,显得手忙脚乱:“你知道吗,我……我已经获得自由了,但是我还是像奴隶一样思考。对其他人投怀送抱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天性,强迫我自己去咬他会让我有片刻的厌恶,但是……也许我习惯了……”
邪念紧紧抱住他,说道:“你已经自由了,阿斯代伦,你可以拒绝。你看,你已经学会了,而且做得很好,你可以对那个卓尔说‘不要’,是不是?再没人能强迫你做什么了,你是自由的。”
阿斯代伦把手插进头发里,然后又把脸埋进邪念胸前,说道:“那么……那么你呢,邪念?我很感激你没有把我送给那个卓尔玩。但是,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