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将他脱出体外的穴肉塞了回去。凌宦被折腾得体力不支,终是断片一般失了意识沉沉昏迷。
被同行孤立,接不到通告的那段时间,某次公司年会的庆功宴上,凌宦一个人自顾自地喝酒。
公司上下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会想起他这号人的存在。凌宦把自己灌得微醺,一双眼睛蒙着水雾亮晶晶的、很不甘地盯着觥筹交错的舞池。
沾了一身酒气,凌宦闻到后又嫌弃得不行,搁下酒杯转身去寻找人流较少的地方透气。他步履踉跄,扶着墙缓慢地走着,迎面看见了被谄媚的公司高层眼熟的人拥簇讨好着的柳霜辞。
凌宦一低头,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一点点蹭着墙路过。
他认得那个人流中心的男人。年少成名,经历了激流勇进的时代后以一争议的电影一举拿下影帝,功成名就身退后转型了幕后制作人,凭借着早年积累的资本和毒辣独到的投资目光迅速发展,身价数十亿,已成圈内一尊极具话语权的大佛。
他名义上的经纪人曾戏称,柳霜辞此人要想在美貌小生跟芙蓉花旦如云的娱乐圈挑人潜规则,就像是在后宫御花园里皇帝选妃一般,只要柳霜辞有这个想法,就会有人往他身边塞人。
凌宦在那时记下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又在一段时间后下定决心,将自己送上男人的床。谁知那一夜凄惨承欢过后,凌宦第二天就在别墅里的管家不屑的目光中披上昨天淋湿换下没有干透的衣服被赶出了门。
凌宦在圈里境遇也没有任何优待好转,这才意识到自己无名无份地送上门,任人随手取之享用,敲骨吸髓般啃了干净后,被柳霜辞白嫖了。
凌宦这下彻底对柳霜辞印象深刻了——他一边咬紧牙关记了仇,一边又发现身体似乎被肏出了不可控的变化,经常忍不住用手揉屄,弄得内裤总湿总换。
隔了两周,凌宦偶然遇见柳霜辞,散场后没忍住又去主动迎合,廉价作态地要去上他的车,态度软化讨好。
柳霜辞坐在车后座,隔着车窗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他,凌宦甚至不确定柳霜辞记不记得他这个一夜情的对象,脸上笑得快僵了。
最后凌宦还是如愿上了柳霜辞的车,只是这次甚至没能跟着柳霜辞回家过夜,在车上隔起挡板就被男人剥干净衣物,按在座椅上肏得潮吹喷水,弄湿了一片。
柳霜辞当时衔着根事后烟,伸手拉起裤链——他做这种动作的时候,看起来也没有一丝下流气质。凌宦双腿颤抖跪在柳霜辞身下,两眼还带着湿漉漉的潮红,却勉强地含着笑仰直身子,在柳霜辞的默许下就着柳霜辞骨节修长皮肤雅白的手指跟他同吸尽了一支烟。
烟尽,柳霜辞才餍足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第二天,凌宦再次出现在原公司。他带着口罩,露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态度相当嚣张跋扈地找了前台说要解约。经纪人闻讯赶来,刚说到天价的违约费,凌宦便睥睨地丢出一张卡。
再下一次的床事,便是柳霜辞让人通知,凌宦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一夜情欲后,快全身脱力的凌宦从怀里疲软地抱住柳霜辞,摸着柳霜辞形状漂亮硬实的胸肌疯狂洗脑自己这是各取所需,他稳赚不赔。
凌宦稍微练过身材,有一点匀称抽长的“川”字马甲线跟胸肌,但比起柳霜辞就相差甚远,太过逊色。他放松状态的时候,胸口乳肉挤出两团柔软,被柳霜辞捏在手里像是挤揉少女的鸽乳一般把玩着。
老男人还总喜欢手摸进凌宦的衣领里揉热腾腾的脖颈,像揉小狗似的一下一下地捏。凌宦不厌其烦,又不敢表现出来,每次都被捏得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