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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生气?”菲德围在他身后,左右地跟着。
这句话问得和肯定一样。
故意的吗?
“为什么啊…”他是真的不懂。
只负责享受的小男爵。美人阴阳怪气地想。
…好吧。他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早晨醒来,也不干别的,只是很守分寸地舔一下怎么了。
尤其是,转身对上他浅灰色的眼: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叹了口气。
试着去承认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又说“也许是因为掌控欲”
菲德贴上来,大手掌在他尖锐的肩膀上:“你在这里变得很脆弱。”“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先前…”你却觉得在这样的动作间,能得到羞辱意味的掌控。
“好了,不要说了”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两片微开的嘴唇上。像对待橡皮泥一样,把唇中按合,示意停止。
*
他们的冷战好像结束了。
美人一口一口地往菲德嘴里塞着饭:小男爵向来是吃搭配好的饭的,也只吃放在他面前的属于他的那一份。
和他吃饭要时不时地换一下餐盘位置,要不然不难吃他就会一直对着一盘吃:对他来说都不难吃,各有各的香味,很特别;也不觉得自己的少,吃完了就等着下一盘换上来就好了。
能自己吃,只是自己吃堵不上他的嘴。
美人卡着时间往他嘴里塞下一口。
“咳、咳咳”他的手擦过嘴,把嘴里呛到他的饭填进纸巾里丢掉。
呛到了、就不要了。
“让我呼吸一下”他攥了新的纸巾在手心,抓紧时间小心措辞道,“你觉得,在你的文化里,这冒犯了什么”
“也许是羞耻”他的怒意里有太多东西。已经不再是对菲德一个人。而是所有的,一生期间所有的。他被惹得很烦乱,也无力向菲德宣泄他的情绪。
“好吧,那怎么样会引发羞耻呢”
美人见他暂时不想吃,就将他的那份餐具转手塞回去。
他揉捏着银筷。
这是这个地方,很古老的一点:这里植物的毒都是可以用银筷测试出来的,免得他们互相在表演或者干活前互相谋害着毒死了。
菲德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像在摩挲他的脸颊,又像咬捏住些什么揉动。
“你们…哪里都不能动啊”
“对于你们来说,有毛的会长毛的地方意味着羞耻
“甚至连脸也是关乎羞耻的
“而暂时或者永远不会长毛的地方更是羞耻,意外不长毛的腋窝、下体、手脚带着强烈的引诱意味。”
他忽然想到,凑近了很暧昧地说:“但是我们一族,没有汗腺”“在你的耳朵里…像暗示吗?”
最后几个字,他挑在舌尖说得很慢。连眼睛的眨动都慢下来了-在眨动间,能清晰地看见水光别压缩又展开,很有点潋滟的味道。
…黑白分明的眼睛媚啊。
你挑着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