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越来越少想起以前，甚至他的言行也越来越少哈库南的影子。他只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自己很久没有想起以前了。

今天他没什么要做，也不想做。前日的疲惫更强地席卷了他。

他就躺在床上，看美人戴上斗篷的兜帽，搂住了渐渐养起的长发，只露出立体而明艳的五官：辨不清男女

－－谁都像美人，但美人自己是最完美的那个造物。

他想起死亡与被死亡，威胁与被威胁，享用与被享用。

人与人之间是互食的关系。

宠物也会吗？

宠物也会。

菲德对人并没有什么信任，自然也没有爱。

但他天然地有欲望，并且是大量占有的欲望。

菲德接受自己的想法与欲望，并如实如数地表达它们。

他的愿望总是被满足，从来没有遗憾。

他暂代皇帝，在与保罗的战斗中死去；无比快活。

但是…宠溺是爱吗？

他笑着，招手让美人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

美人很晚才回来。袍角坠胀地垂下，带进新鲜而清新的血味。

菲德卧在洁白的床铺里，眼要睁不睁地跟着他打转，像一只假寐的白狼伺机捕猎：

“女人？”

“她也是对手。”

“是吗？”

“你想要了。”美人把血迹卷在最里面，丢进垃圾桶里。裸身走到他身边，坐在他自然摆放在身侧的手背上。

阴部因心情和身体的兴奋余韵，小阴唇微微抽搐着，阴蒂籽突突地跳动顶出头来。阴唇柔软地在手背上绽开，能感受到其中夹着水液的颤抖，很湿很热；一个压着体重的亲吻。

“嗯…”美人调整了一下，跪坐在骨节上蹭动着阴蒂，手背的皮肤和阴蒂包皮同时移动，骨节却仍旧坚硬地顶着，随着蹭动压磨阴蒂，钻着深处敏感的阴蒂角。阴蒂跳得更厉害，他甚至能在耳道里听见自己下面的跳动声。

尖尖的阴唇缘挂着蹭着贴着指节，稀稀拉拉地垂下长长的一根透明粘液，初始是温的，露在空气里落在菲德手背上却凉了，随着摆动摇着，重又挂回到阴唇间的褶皱里。褶皱有很明显被粘液勾了一下的感觉…又颤颤流出更多，从食指骨节的最高峰向手背四处外流，越滑越顺畅，也越下滑。磨动的距离越来越长，频率也越来越快…

他用膝盖紧紧夹着菲德的手臂，低下头来嘬着菲德的嘴唇，舌头自然地垂进上唇与黑齿之间沉默的空隙，伸进里面勾舔着系带。

菲德明显很痒，把嘴唇闭起，却只是更紧地包着美人的舌头，从齿间吸取美人舌底的唾液。

“咕、”

被压着总会有呼吸不畅的幻觉。

菲德张开嘴，咽着唾液，也咽下两人间交换的呼吸。就这一只手被用逼磨的姿势，转而侧躺着，顺着汗湿的小腿膝盖摸上大腿臀部，摸上细韧的腰身，摩挲着。汗液总会使他的手掌滞留。

阴埠的尿口坠胀得憋闷着…

被捏着侧腹揉按更是酸痛地想尿。

菲德吸住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吮着，用柔软的上唇摩挲他的味蕾。转动手腕，曲起食指用指节顶着阴蒂弄。

“嗯嗯嗯、”美人握住他的手腕，被抓着腰侧按在指节上压揉阴蒂。

…不愿挣脱。

只能更紧地夹着抓着菲德的手腕，喷在手指上床单上。连尿口也微微开着，溢出几滴难得的馅液。

尿意减轻了，但高潮的余韵还在。

一揉阴蒂就是尖锐的酸楚，但阴道却湿淋淋地流着。

美人的臀肉坐住菲德湿漉漉的手指。

手掌攥拳同手腕遮住了阴茎，只余两根手指剪刀状慢慢分开了雪白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口是两处最艳的软红，软肉裸露着蠕动着紧绞住又松开。

“很敏感、会舒服”

美人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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