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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一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菲德睡得少,他睡得更少。原先菲德还是完整的时候,每次醒来的姿势总是菲德环着他,像习惯了床上有一个娃娃抱着夹着头挨蹭着他的脖颈,稳定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肩膀上。
但菲德变得小小的了,虽然美人对自己死人一般的睡姿有数,但还是没有信心一整晚都不翻身不压到菲德。菲德四肢的缺口太敏感了,他还不想因为压到它们而让菲德一个人在深夜流尿流精,不想自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当然更不想菲德生气。
所以菲德是压在他身上睡的,有一点重,但很安心;冰凉的鼻息依旧在他的肩头反复滚动。人中间流传着一个传说:被压着心脏容易做噩梦。但是自然灾害对美人而言不是噩梦,是时不时就会发生在这个世界内的。至于人,美人很少记人,人对他而言是一样的、是模糊的影像,或许有人会因此受惊,但他只在意具体的人。只有菲德是单个人来到这世界的,因而显得特别清晰。但是,
有菲德的梦是做不成噩梦的。菲德骂他,可骂他的词句都好虚弱,甚至没有他路过市场听到的一些老妇人的骂声有震撼力,他会很舒服地让菲德用骂他的嘴含住阴茎顶弄现实里不敢顶进的食管,顶得菲德嘴里胀满了,口水顺着嘴角阴茎噗噗地流,喉管被干得咕咕作响,还在蠕动排斥要他更张大嘴去呕,只是更轻易地被顶到底然后慢慢脱出。菲德会难受得全身都发抖,浅色的眼睛蓄满了泪不肯流下,反而显得更加脆弱…更让人想要把它干得流下。
当然有时候他们也会沉静地坐着对峙。美人会心情很好地奖励(实质是一种温柔地威胁)菲德含住阴唇,伸进肉缝里舔弄阴蒂或者伸进肉洞里顶弄阴蒂脚。美人向后撑着身体,低着头能看见菲德漂亮的嘴张开,露出标志的黑牙,像一口幽深的穴;丰满的唇是先更丰满的下唇贴住阴唇和臀瓣间的凹陷,再慢慢罩上来,上唇贴住了耻骨。整张淡色的唇,包着阴唇,吮吸的时候一动一动,被勾画着轮廓的时候也会痒得一动一动。
高高的鼻子有时候会跟阴茎碰在一起,被顶着眉骨用腥臊的馅液描摹轮廓;他们的对视隔着美人的阴茎,显得好淫靡,尽管只是很纯洁地缓解情欲,很纯洁地想要亲吻。
有时候美人的水流得太多,现实里的菲德会被顶着他阴部的膝盖湿润惊醒,然后抓住他的阴唇或者只是捏着他的阴蒂挤揉,强迫美人夹住腿醒过来,下意识掰开腿让他能够捏得更尽兴。菲德长长的舌头就会伸进美人的嘴里,跟着揉捏的节奏舔弄敏感的上颚,另一只手深按在小腹上抖着敏感的子宫,直到美人下腹抽搐却喷无可喷了才会停下来,用美人的小腹擦擦被喷湿的手,才换到床的另一边继续抱着睡。美人只能忍着腿间一直的酸胀、突然的抽搐,重新又在菲德的怀抱里半梦半醒。
如果菲德在梦里想要和他搏斗,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情。经过活动的身体,体温会更高一点,不会冻到阴茎,腹部因为呼吸而剧烈收缩,肠道的蠕动也会更快一点。因为激素的原因,菲德也会更热情地迎合,甚至是抖着圆鼓的大屁股往他阴茎上撞。
但他通常会忍不住在梦里菲德对他作猫咪咆哮的时候,就可爱到会中途把时间停下,对着菲德的嘴和脸亲了又亲。咆哮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因此他也有忍耐到让菲德保持着张开腿蹬踢的姿势被他割开裤子干烂,或者被他翻甩到地上压着肩膀后腰扯下裤子干。
…一直有梦做就好了。
…当然现实更幸福。
他摸了摸怀里小小的菲德,太喜欢了几乎要把菲德摸起皮。
菲德很不耐烦地推开一只眼睛瞧了瞧他作警告。
但是又困又懵,哪里有什么威慑力。
“啧”菲德就近啃到他脖子上的动脉,叼着咬了咬,“安静。”身体又放松下来,软乎乎地陷进美人的身体里。睡着了。
美人实在是被可爱到。心里在尖叫,但是动作听话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