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变成一颗从内到外熟透的果实,活生生从肉阜之间拉扯下来。
而你的鼻尖顶开阴唇挤进女穴的缝隙里,在穴口浅浅来回凿撞,下巴更摩擦着沾满精水淫水的疲软肉棒,轻易就将它引逗得再次鼓胀起来。
多处滋生的酸痒酥麻让陈登格外慌乱,他手指滑进你的发髻和发丝里,腿夹向你的头,胸膛起伏不定。
很快,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就染上充满恳求意味的微弱哭腔:“主公……别碰那里,啊……别舔……主公、嗯啊、哈……不行,要尿了……”
你没有理睬他在床笫之间的哭喘哀求,更加恣意地舔吮着口中的肉珠,把薄膜下的肉都吸融吸化在你舌尖。
陈登倒也没有尿——虽然你本来也不介意这种失态,而是按着你的肩膀,挺腰高潮,又射了两次精,直到堆积如山的快感在下腹和后腰不断攀升,达到麻木的程度,不再能够成股射出,开始一抽一抽地流出白精,最终演变为可怕的干式性高潮。
你揉弄着陈登的小腹安慰他。他是年轻文士,不像武将那样有肉体磨砺的夸张造型,但皮肉紧实,也能摸出薄薄一层肌肉的轮廓。
“好了……不舔那里了,”你吹息在翕动的穴口,柔柔的,痒痒的,“这儿呢?”
他疲惫地、欢愉地喘息着,任你施为。
鲜红的大阴唇已经翻开, 潺潺流着淫水,露出蝴蝶小翅般对称的小阴唇,幼嫩而滑软,你舌面贴上去,像舔过温湿的玉。
穴内很软,很湿,你舌尖轻而易举就顶了进去,将里面搅成一团。肉壁收缩着夹住你的舌,反而让它得以大肆扫荡着堆叠的肉褶,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敏感凸起。
你双唇紧贴在穴口,像在用力咀嚼这花穴一样,研磨着穴口,擦出他身体的震颤。但直到陈登低喘着即将再次泄身,你的舌尖已经探到那一层隐约的孔洞薄膜,还是没有寻到那处敏感点。
你将穴内再次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吮吸肉壁渗出的淫甜汁水。穴口被舔得一时难以合拢,噗叽噗叽地蠕动着,像一朵鲜艳的肉花。
陈登目光涣散,像是完全失了神,身体却如实反馈着你的每一次抚触,使他沙哑地唤你:“唔……嗯啊……主公……”
你坐起身,扶陈登喝了半壶水,又替他拢好衣襟。
他稍平复了些,倚在你身侧,人还有些晃神,也不肯和你对视。你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软烂的穴里,他才腿根发力夹紧你的手,低低地叹息出声。
手指的存在比舌头清晰得多,也探得更深。你指腹顺着湿滑的穴壁稍打了两个转,很快就再次触到那层阻碍你向内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