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开始了解,我都告诉你。”
“我知道。”你露出个无奈的笑容:“这事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荒唐,但今天你发现了,那么我对你……”
“我对你就毫无隐瞒。”
“广陵王,这岂止是玩笑,简直是害了汉室的礼、儒学的礼……哪能是你无法无天的玩闹。”
多说无用,他的说教却没办法严厉起来,手指勾在布间摸到一点发育后的圆润的乳肉,接触的时候见到他终于有了点表情,克制在君子皮囊下作为人的情欲缓缓勾起,孔融却极力压制,平日里学生读的一些春色书卷被他发现的话,先是劈头盖脸地批评——而后自然收走不再归还,但孔融已有些年岁,你说话间将腰带抽出来,抱着他整个人都蜷缩进他的怀中,用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给他听。
“先生不会是初尝云雨吧?不像啊……未曾听你提起过家眷,但儒礼又不是一生禁欲,先生,如果你对我哪怕有一点点愧疚——或者是你对我身上的伤痕觉得起了怜悯之心,就解下我身上的衣物吧,孔融,如果你真的在意,就一探究竟吧?”说话间捧着自己的脸,孔融指尖用力时就感觉他抱着你不知所措地抱住,下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男人穿得太多,身上那股书卷气闻了却感觉到诱人。
孔融的睫毛长而浓,亦然带着气宇的眉峰修得平整,咬着他的耳垂感觉他终于叹口气后手指伸进裹胸部的狭窄缝隙中,将环包在胸口的滑软的一块布扯下,口中仍旧低声喊着“妖孽。”碧玉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你,耳垂却满是湿漉漉的唾液。
孔融闭眼,粗糙的手游走在脊背中间的主骨,顺着后发一直到双臂,他闭目时说:“广陵王,我会让陛下知道的…我会昭告天下广陵王是何种妖孽!你是一个骗子…你不只是骗了身边人,拥戴你的百姓、权贵…”
“你甚至欺骗你自己。”说得好似你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恶鬼,正在他的耳根后磨蹭獠牙。而你有些犹豫地抓了抓男人的衣物,翻过他柔软的耳朵后亲吻他的耳后。
“你不会的。”伸出嫩红的舌尖在一处皮肤打转,他的手也开始顺着背部往前,按照你的话语一点一点向前抚弄软肉,“你不会的。”
“妖——唔!”
你抓着他领口用力拧住他下巴吻上去,唇瓣碰到一起后他将不算骂人的话吞回肚子里,手就像被冻住的河,灵活游走在脊缝的指尖停滞,他全身就像定格在一个点,卡在卡槽的机关一样不灵活,点燃的情欲和渐渐热起来混杂着情欲的喘息成了着火点,在唇舌纠缠不清前孔融乱成一团的脑子就是从酒柜上的名贵酒坛,被你这个坏孩子推下柜子摔成数千片而变得分文不值了。
那些文本上的风雅颂啦、梅兰竹菊、君子之姿啦、通通就变成灵帝时候的官职啦,送出钱就能买卖出去,孔融检举一些官人多了,对皇帝这事却闭口不谈,作为广陵王的孩子在他身上胡来也只能闭眸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
文举先生,你没有任何错。你在啄吻男人软而甜蜜的唇的时候想,弹着他的耳坠子解下下巴的发带,一点点吸弄孩子的唇瓣一样,你吐出舌尖舔着男人紧闭的嘴,抿成一块嘴唇都快消失,碧绿色的眸子闭上了,孔融脸白一下红一下,你猜他的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小手搓热了包住男人的拳头轻轻用胸口贴近他,男人将你托得更高,又重新抱住你的身体托高,双腿夹到他的脖子上抱住男人的头,他不再躲着接触你,绕开身体上的伤痕死死地锢住手腕,打开大腿盘到他的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