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还得负责把这堆垃圾改到勉能看的地步。

旁边的同学还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他只能说，前两天锻炼过了，。

“不过你现在……能去工作吗？”

他的位置离老师不远，他相信卢世瑜一定听见了这句话。卢世瑜听见了，然后打开电脑文件准备上课，表情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朋友还说，如果你来不了的话，找你的学生来也行，Q大博士生的准我还是信得过的。

“回去好好休息，多趴着，别动。”

这三个语调凄凉的字，表达了很多难以言传的痛苦。

四

“我最近有缺钱。”萧定权坦然的承认了，“喻老师的项目都有师兄师在跟了。老师最近如果有什么项目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要是没有，我就等放假之后再去找找了。”

今天有卢世瑜的本学期最后一堂课。他竭力在老师面前表现得正常一，但是在长桌旁边的椅上坐下的时候，还是动作缓慢，表情扭曲，落座的一瞬间，从鼻腔里闷哼了一声。

也不知老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萧定权悄悄翻了个白。这人，真是无情。

卢世瑜一边开车，一边也不回的问。

萧定权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想，说的真是轻松，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你。

卢世瑜有惊讶。萧小公跟他这么久，还从没主动和他提过工作的事。

“你最近有项目需要帮忙吗？”

“老师。”

不过国画系的博士生还有好几人，广义上，都算卢世瑜的学生。于是他回复朋友说，我帮你，明天答复你。

至少外伤都已经结痂了，只是淤青面积较大，走路的时候牵牵扯扯依然会疼。晚上忍着痛去洗了澡，淋上去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萧定权的假期就在家里趴着敷了一天。

五

真的痛。

他了鼻尖，有不好意思，“不过这快过年了，也不好找。”

第二天把自己收拾利索去上学了。

卢世瑜却先开了。睛依然停在电脑上，一边沉迷于工作，一边说，

他最后说，如果学了一个学期下来你们就这长，那我觉得你们这个博士也没必要读下去了，不如把名额留给合适的人。

毕竟在研究生里看起来呕心沥血的东西，在导师看来可能就是一堆垃圾。

卢世瑜想了想自己门下的孩，略微有尴尬的想，你信得过，我可能不太信得过。

就这么跟着卢世瑜上了车。

然后叫他们回去赶改，连看也懒得多看他们一。

惶恐不安的样，卢世瑜就一阵疼。

“怎么样，好了吗。”

虽然扎心，但是句句属实。

车在红绿灯前停下。

萧定权愣了一下：“老师下午不上班吗？”

午休的时候，卢世瑜收到了消息，有一位老朋友要在市博馆一个古代文化艺术展，想请卢世瑜去顾问，刚好这一周开始。朋友还以为卢博导临近寒假，应该已经忙过了，卢世瑜只能苦笑一声。

书法学的课程结束，上传自己的学科论文，萧定权今天的课也全上完了。于某小心思，等到边的同学全离开教室之后，他才慢吞吞的收拾准备回家。倒也没指望跟老师说什么，可能是有话想说的，但是没想好。

当导师当久了，人是真的容易脾气暴躁。

“不太好。”

当即决定抓住前的机会。

“项目没有，工作倒是刚好有一个，朋友在市博馆有个展览。”

卢世瑜扫了他一，有踌躇：

然而思绪飘飘忽忽，不知怎么就落到了萧定权上。

“嗯？”

让他这两天去工作未免太残忍了吧。

“过几天就放假了，把这几天熬过去就好。”

“要我送你回家吗？”

萧定权心情复杂的摇了摇，一丝苦笑。

这个学生呢？嗯，基础知识牢固，也能随机应变，办个展应该不成问题……然后就想到了昨天那一顿戒尺。

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贴心的放了一个垫，比学校的椅好多了，他难得松了气。

听到放假，萧定权脑里就浮现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快放假了，离年关越来越近，想找事情恐怕也越来越不容易了。

“先送你，下午我再过来。”

卢世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