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意味长地顿了一下，欣赏着萧定权的表情，脸上终于带了些笑意。

虽然只是一粉底和眉线，但想到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什么，还是先卸掉比较好。

她当然不知萧定权在怂些什么。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猜吧，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的比较好。

而这段路，萧定权发自内心地希望它能够再长一。

“欠我一个人情啊。”

“那就香槟吧。”

“什、什么就香槟吧？”

“嗯。”

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哨。

他真诚地祈祷了片刻，然后略微加快脚步，跟上了走在他前面的人。

“安全词。”

没什么。只是看你怂的那个样哦，就觉得有好笑。

其实酒消得很快。或者也许是夜不长。

去死吧你。萧定权可真是忍了又忍，才没有把这句话说。

解酒用的维生素片和蜂很快到了他手里，还有卸妆用的巾。

“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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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你等会儿要是……受不了了？或者想结束的时候，就说‘香槟’。这个应该叫什么？……噢，safe word.”

萧定权翻了个白。

这是实话实说。

雨后初晴的月好极了。萧定权仰望着那个丽的半圆，向着（他想象中的）月亮之神祈祷了一下。

萧定权有打结。他转过来看着老师，卢世瑜不慌不忙地把领带取下来，开了领的纽扣，松了松外，这才看向他的睛，清晰地回答。

程遥坐下来，继续吃着盘里的鳕鱼和北极虾，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月亮啊月亮，但愿你把你包容广阔的慈悲分一给我的老师，求你了。

不然等会儿成一片恐怕是很难看。

萧定权没心思跟她打趣，维生素和蜂喝下去，拿着程遥友情赞助的小镜就开始脸上的妆。

宴会厅楼上这个酒店，可比他中午待过的休息室漂亮多了。

一直到，走近了房间门。

程遥这个人虽然嘴直了，事还是很靠谱的。

房卡拿在萧定权手里。卢世瑜先走到，停了下来，待萧定权拿着房卡走过来，他便退了一步，站在他后面一的位置。

卢世瑜没说什么，推推站在门的人示意他往里走，萧定权也只好走去。房卡卡槽，致的灯光照亮了这个宽敞的一居室。

萧定权咬牙切齿。James笑了声。了张纸巾去手上的渍，搭上萧定权的肩膀，从镜里看着他的睛，语调十分真诚：

怎么的呢。刚才在门外抓着卢世瑜不放的时候，恐怕不是这副表情吧。

房间门解锁的电音响起，卢世瑜的声音也从背后冷不丁地传来：

八

听不任何情绪波动，萧定权却不知怎的，起了一的疙瘩。

“帮我个忙呗。”

“你还敢说。老要被你害死了。”

程遥听到他没接茬，倒是颇为诧异的抬起来看了他一，这一长的，看得萧定权都有不耐烦起来：“怎么了？”

“……好喝。”

卢世瑜走在他后，把门关上了。

六

程遥没忍住，笑了一声，又低继续吃饭去了。

“相信我，你会有个愉快的夜晚的。”

总之宴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醺醉的觉，倒是官被酒意浇得灵了不少。空气里弥漫着夏夜的温，每个孔都能清晰地觉到。

“香槟好喝吗？”

妆卸完了，萧定权喝得有小的也稍微舒缓了，这才起去了洗手间。在洗手池面前一捧一捧地往脸上浇，把卸妆洗掉的同时人也清醒了不少，看着镜里的自己，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材挑的金发尤走到他边来，拧开旁边一个龙，一边洗手一边声音颇为愉悦地问：“怎么样啊兄弟？”

（未完待续）

七

卢世瑜一路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