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鼓鼓地从卢世瑜上下来，尾一甩往旁边缩去了。

“嗷呜。”

他动手收拾书架的时候，萧小狗的睛便转了回来，望着他。

七

“喜这本书？”

“……说你重你还生气了？”

金的耳朵竖起来，也抬起来，有无语地看了卢世瑜一，伸了他的掌心。

萧定权隐约觉得这话有不对劲。什么叫我家小朋友，在你心里，你家小朋友就和这条狗一个级别吗？

“算了，被定权知了可不好。”

直到他净了那红檀木，稳稳地放回托架上，小狗才一步一步十分小心地朝他走了过来。

“你家在哪，明天我送你回去吧。”

修长的手就在他绒绒的下上着，摸了又摸。

六

卢世瑜看了他一会儿，也只好无奈地笑笑，站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他跟你有像呢。”

他问。小狗“汪”了一声，卢世瑜自言自语地接了下一句。

后者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之所在，还持问。

我哪重了！我正常重！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话，怎么换成狗狗就能说了呢！

是啊，我这么可，怎么还会有人舍得打我的呢。

萧小狗：……

然后开始收拾书架。

他当然不觉得狗狗真的会喜什么书，只是随一问，然后自问自答。

“叫你阿宝好不好。”

有沉。

卢世瑜有诧异。一边着那红檀木，一边转看着他。

萧小狗：……

过分死了。

萧小狗怨念地咕哝一声，睛也撇开了。

只剩一双睛怨念地看着他。

萧小狗安静下来，走上前去，蹭了蹭卢世瑜的。

说完就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

萧小狗不听他的话，抱怨似的“嗷呜”了一声，拿前爪撑起自己就要去卢世瑜的脸。

“这么怕挨打。”卢世瑜抚摸着这个又趴成一条抱枕的金犬，轻声说。“你这么可，也有人舍得打你啊。”

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萧小狗抬起圆溜溜的睛，斜了他一。

“嗷呜。”金犬说。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然后笑着补了下一句。

“别这样。”卢世瑜说，“你重的，你不知吗。”

“是个很聪明的孩。我们学院的博士生。”卢世瑜一边拭典籍，一边继续说，“不知放假去哪玩了，几天没见到他了。”

“真是越看越像他。”卢世瑜说。“连怕挨打的样都很像。”

萧小狗再次嗷呜一声，站在原地不肯动。

看着小狗的耳朵都耷拉下来，神警惕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你是在害怕吗？”

卢世瑜把书放回去，注意到那个目光，低与他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他笑了，俯用两手搓着小狗的脸，满是温柔溺。

看着他拿来布拭书架上的灰尘，一层又一层，然后把不常翻看的典籍取下来，仔细上面的积灰。有一本是萧定权关注了好久的，小狗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想仔细看看上面的内容，但叫了一声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形态，只能发“汪汪”的声音。

“被他知了要跟我生气吧。”

哼。

萧小狗不置可否，只是又伸了卢世瑜的脸，后者眯起睛，有不适应，但没避开。

——虽然这条狗就是他自己，萧定权还是别扭起来，有生气地“汪”了一声。

卢世瑜轻轻抓着他脖两侧，向后避开了。

萧小狗又蹭了一下。然后抬起，望着他。

正好书架也收拾完了，卢世瑜坐下来，小狗便把脑袋埋在了他上。

地上的萧小狗看见那个东西，急后退了两步，迅速和卢世瑜拉开距离。

“我没伤心。”他知小狗蹭是安的意思，于是轻笑着说，下一句的语气更轻，“只是有想他。”

卢世瑜看了他一。

“……起来。”

“我家小朋友也喜这本。”

亲昵了一番，卢世瑜又站起，继续着典籍和书架。一本一本好了放回去，换了块净的布，卢世瑜拿起了书架上的戒尺。

“不会打你的。”卢世瑜笑着说。“不是用来打你的。”

耳朵和尾都是下垂状态，看起来十分害怕的样，却还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边。

后者微微愣了一下，便被心的柔淹没。

卢世瑜哭笑不得。萧定权不理他，心里只想着，如果现在是人形的话，一定朝着这个人翻白。

五

萧小狗得寸尺地仰起，亲了一下卢世瑜的侧脸。

萧小狗翻了个，压在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