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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7)去接桶水把它泡上,我在外面等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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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7)去接桶水把它泡上,我在外面等你。





卢世瑜站了起来。

把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轻轻推开,手臂也从青年人的背后收回,然后站起身。转身把地上坐着的萧定权拉起来,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

“吃饭去吧。”

卢世瑜说。铺了香肠和西兰花的煲仔饭已经煮好了,热腾腾地在电饭煲里等着他们。

对上小孩低落的眼神,卢世瑜补了一句:“我会告诉你的。”



这些个耳光让萧定权的进食变得有点困难。

嘴角牵扯一下都疼,可是又实在饿得紧,也不管自己看起来是个什么狼狈样子了,反正是在老师面前,怎样都可以。就放肆地吃,连同嘴唇上渗出来那点血腥味一起吃进去。

幸好明天不上课,不然这副样子要怎么见人。萧定权想。

卢世瑜做了一番食物,却没吃几口。碗筷放下,他就坐在那里,眼神毫不回避地看着这个孩子,心情多少有点复杂。萧定权当然感觉到了那个视线,但他只装作没看见,继续吃饭。

夜色深了。窗外很安静,明亮的餐厅里也很安静。

“我来洗碗吧。”

萧定权最后说。



等着萧定权洗碗的间隙,卢世瑜在书桌上摊开一张书帖,是临摹文徵明的《草堂十志》。这次出国交流涉及了很多传统美术的内容。虽然卢世瑜对欧洲文字的书法演变也略有研究,但还是更喜欢中文书法,就在工作之余临了这篇帖子。

现在看起来,颇有反映情绪的功效。

开篇的时候焦躁不安,明显是强压着自己写,一笔一画都刚劲十足。后来笔触越发地柔软,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然沉静下来,化入其间。

那根藤条是在焦躁不安的时候买下来的,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用在这个人身上。

他帮萧定权摆平这件事,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卢世瑜把书帖叠起来,默默地收好,萧定权推门走了进来。

“您说的礼物,是这个吗。”

手里捧着那个长条形的皮质硬盒,走到他身边。



书房里只开了台灯。

萧定权在卧室看见它就随手拿过来了,没打开看。当然,从这个形状来看,很难不去猜想它是什么。但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卢世瑜看了他一眼。

“又讨打来了?”

“怎么叫讨打来了。”萧定权随口说,一边把盒子放在书桌上,“这是您买给我的,不让我用,难不成还有别的意思吗。”

也没问卢世瑜的意见,就扣开盒子上的锁,将它掀了开来。

白色的藤条呈现在两人的视线中,气氛微妙地安静了一下。

好吧,他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但是真的看见这个东西,果然还是很怂。

肌肉僵硬了片刻。掌心捏拢又放松,他伸手把那根藤条取了出来。很光滑。没有一点毛刺,是上好的工艺。

也很柔韧。他想象了一下这东西打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想了两秒就怕了,干脆还是不想了。

于是他把它捧在手心里。两手捧着,朝着卢世瑜的方向,他向后退了一步,跪下了。

藤条举过眉眼,眼神却温顺地垂下去。



“萧定权。”

长久的沉默后,卢世瑜出声打破氛围。萧定权清了清嘶哑的喉咙,答了一句“是”。

“脸上还疼吗。”

“……还疼。”他答道,又补了一句,“不要紧。”

“今天有点累了,不想揍你。不如就在这跪一晚上好好反省,好吗。”

“好。”萧定权应下了,似乎一点犹豫也没有。

卢世瑜先笑了:“这么干脆。”

“我知道错了。”

“哪儿错了?”

“在美术馆的工作上,自作主张,没有按规则办事,导致了严重的后果。这是第一。第二,推脱责任,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逃避问题。第三,刚才……”

脸上层层叠叠的肿痕还痛着,萧定权抿抿唇说出了下一句:“刚才不该跟您顶嘴的。对不起。”

“这件事情已经罚过你了。就原谅你吧。”卢世瑜随口说。

言下之意是,这十个耳光只是顶嘴的代价,关于他在南池美术馆同捅出的幺蛾子,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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