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未完待续）

他宁肯，不曾来过他边，不曾与他相认过。

他轻轻地抱着自己的手臂，残余的泪顺着脸颊无声地下来。

“你说你我，就像这样吗”。他几个小时前还如此的想着。此刻却只剩下了，这份太厚重，他要如何安放。

汗都竖了起来。

卢世瑜把门关上，换鞋，手里拿着药。萧定权跪的方向刚好背对着他。孩很安静，听见响动也没有转看一，似乎并不害怕。卢世瑜朝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才看清他脸上一错的泪痕。他垂眸看着地面上，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些呆滞。

“……我本不值得你这样。”

所以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让人觉到寒冷的东西，并不是风雪，而是绝望。

“我是该教教你怎么。”

萧定权真的很想把卢世瑜的手拿掉，这是本能。他竭尽了全力才克制住，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在沙发边上站好，卢世瑜才松了手，然后一把把他往前面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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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又来了。又是这蠢话。卢世瑜本来都冷静得差不多了，听见这句话没能忍住，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脆就揪了萧定权的耳朵，在小孩“啊——”的嘶声痛呼之中把他拎了起来，揪到了沙发边上。

他不。

可是咙里还是好痛啊。

泪落下来的时候，萧定权放弃了。冬夜里跪在客厅的地板上真的很冷，也许气没什么效果。又或许是他无法让自己相信这个念，“我的”。

他只想对自己说，你怎么有脸说这句话。

萧定权说。

脚步停在他边，他听见卢世瑜冰冷的声音。

如果可以，他宁肯拿刀把自己的心剜开。如果卢世瑜给他机会选，他宁肯退学、宁肯让整个集团为他的错误陪葬，也不要卢世瑜为他承受这些。

它带起来的滴落在地面上，卢世瑜的脚步声朝他走过来。

“不如这样，萧定权。”

门锁转动的声音。

“要是不住你的脑，就给我好好住你的嘴。”

三

他往前跌在沙发上，脸颊撞到沙发面又是一阵嘶声。被扶手垫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了藤条从里来的声音。哗啦。

咽下咙里的酸痛，声音还是嘶哑的。

四

“……”

萧定权如梦初醒，抬手抹了一把泪，这才抬看了他一，又飞快地瞥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