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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甲巡完了换岗前的最后一班,将大刀往桌子上一丢,狱卒乙慌慌张张护住盛着花生米的碟子,骂道:“发什么疯,找死啊。”
狱卒甲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只听最近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锁链晃动的响声。
狱卒甲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抄起刀破口大骂:“你奶奶的腌腾东西动个屁!”
那阴暗的牢狱里响了两声咳嗽,而后里面的人慢慢说:“小侯爷。”
狱卒甲一个激灵,猛一回头,只撞见江波涛提着盏宫灯,挂着他那阎王见了都要抖三抖的笑,好脾气地道:“二位官爷,行个方便?”
周泽楷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穿件宝蓝色绸缎长衫,披着狐裘大氅。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微垂着眼,殷红的唇衬得脸是生生的白,像只艳鬼。
两个狱卒不认得周泽楷,却认得江波涛,当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不知所措。
“我家爷与里头这位频有些交情,见他入狱心中感伤,只欲叙旧片刻。还烦请二位回避一小会儿。”江波涛客客气气地往他们手里各塞了一锭银子。
然而江波涛和周泽楷还是像两尊门神堵在门口,狱卒甲与狱卒乙交换了个眼神,乙哆嗦着拿钥匙开了牢门,江波涛侧了侧身,将周泽楷迎了进来。
两个狱卒慌忙离去,江波涛放下宫灯,向周泽楷行了礼,也告退了。
绸缎绣花宫灯黄色的光给昏暗的牢房带来了一丝暖意,却远远未照进牢房深处。周泽楷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苏沐秋被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囚在对面,他原是坐着的,见周泽楷进来便尽力站了起来,拉动链条又是一顿响。他起身的样子很吃力,站定后又粗重地喘了两口气,但并不显得狼狈,囚衣也很整洁。有一束月光透过窗口的铁栅栏遥遥地照在他的身上,冷冷的。
四室里很昏暗,很安静,还弥漫着一般淡淡的血腥味。苏沐秋撑着墙,整个人掩在单薄的囚衣和月光下,犹如一滴从刀尖上滚落的血珠,脆弱但鲜艳。
“小侯爷,你想好了?”他慢慢说,从喉间咳出一口血。
周泽楷应了一声。苏沐秋暗自松了口气:“谈谈条件?”
周泽楷没有作声,他走了近一点,近的可以看见月光下苏沐秋脸颊上淡淡的绒毛。他顺手解开大氅,铺在地上。
“师兄。”周泽楷轻声唤道,小心翼翼的。
那些邪恶的,背德的,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反复咀嚼回味,丢掉又拾起,尽数化在了这两个字之中。
然而苏沐秋听懂了,他没有怀疑没有厌恶甚至没有震惊,只是很坦然地跪了下来。
周泽楷把手放在苏沐秋的肩上,他说:“动吧,师兄。”。既不犹豫也没有思索。
这只手扶着他的师兄,同时却也把他的师兄推向深渊。
但周泽楷不在乎,苏沐秋也不在乎。
手腕处扣住的铁环接着锁链连至墙角,长度稍短,令苏沐秋无法用手撩起袍子下摆,他便只能咬开腰带,叼住衣片拨开外袍,探头进去,再慢慢咬扯解开亵裤。勃发的男根早己按耐不住,跳动着拍打在他脸上。苏休秋定了定神,艰难地张口含住一半,缓缓吞吐侍弄起来。
苏沐秋的口技非常糟糕,牙齿时常磕碰到柱身,舌头的舔弄亦是不得要领,生涩得很。不过周泽楷并不在意,只是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湿热的口唇中慢慢抽动,欲望就随之涨大几分。
“唔……”骤然浓郁的男性麝香激得苏沐秋呼吸一滞,几乎含不住硕大的分身,淫靡的口涎顺著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脖颈滴落,留下一道道闪闪发亮的痕迹。周泽楷放在身下人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他按死在地上,另一只手伸进发丝,扣住苏沐秋的后脑,令他避无可避,胯下的剑刃不由分说地直直挺入。
苏沐秋只觉得一根火红烙铁死死钉在喉头,刺激着敏感的黏膜,又毫不留情地快速抽离,高频的挺送几乎叫他控制不住身形,便下意识挣了几下,扯得镣铐叮当作响,撕裂了伤口,又是一阵疼痛。片刻后,苏沐秋就被弄得面颊发麻,口腔中巨大的性器捅得过深,激得他隐隐作呕,一时间难受得眼角泛酸,不受控制地生出了几点泪珠。
因笼在一片阴影之下,他的脸有些看不分明,却见睫毛微微耸动,嫣红口中紫涨的孽物不断进出,偶带出一点粉红湿软的舌尖。周泽惜便有些受不住了,呼吸粗重地猛力挺送起来,直插至最深处,只觉得顶端被柔软湿润的嫩肉顺从地包裹着,心口一股郁结之气才有几分纾解。须臾,阳物火烫到了极点,周泽楷便揪着那人的头发顺势将他拉开。性器猛然抽离,抽搐着喷溅出一股浓稠白液。迷蒙间,苏沐秋避闪不及,那股白浊一部分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