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这么老实。

“哪儿脏了？”

佟书吓了一，赶用手遮挡。

佟书应了一声。

“人抓到了吗？”

顾寅攥住她的手腕掰开，看着她右肋上的一大片淤青，蹲下，指指伤说：“请教一下，佟大小，什么样的野战姿势能伤到这个地方？”

缉毒大队的队长名字叫齐魏青，和顾寅也算是老情，两天后的中午，两人碰巧一起在堂吃饭的时候，他听顾寅问起这事，也就披了一些案件细节。

顾寅卷起袖，清理茶几上的垃圾，随说：“带回来的衣服洗了吗？”

佟书哼唧两声，表示还没吃。

“……也难怪，毕竟那女孩儿都河死了一星期才被发现。

空气安静得

……

顾寅对她的小司空见惯，正打算直接抱她起来喝，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青紫的痕迹。他心里一沉，一把拉过她的袖上去。

“脏了，洗不净，我扔掉了。”

理说，她都这样膈应他了，顾寅肯定会反厌恶，然后甩脸走人，但是这一次，她失算了。顾寅二话不说，放下杯，两只手到她的腋下，行将她翻过来，掀起衬衫。

顾寅简直没看她这副没脸没的样儿，板着脸走开，但终究还是关心，倒了杯递给她。

他脱掉外挂起来，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晚饭没有？”

佟书撅起晃晃，衬衫下面没穿内，合的小拖一卫生棉条的细长棉线。

顾寅皱眉：“你洗的衣服呢？”

“吃。”

……

顾寅晚上回到家，屋里开着气，佟书似乎旅游刚回来，正趴在沙发上玩iPad，穿着他的某件旧衬衫，两条在外面往后弯着，脚一晃一晃。

“中生从哪里来的摇？”顾寅奇怪，“毒品来源呢？”

“复杂就是复杂在这里。”齐魏青用筷桌，“首先，这许佳婷本就是非法贩毒，经常私下兜售毒品给同学，据她朋友说，许佳婷有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叔叔，这些毒品都是她叔叔提供的。”

“这事还有一个复杂的地方。”齐魏青说，“许佳婷兜售毒品的主要对象是学生，价格比较便宜，所以，有不少人装成学生去她那儿买，涉案人员比较广，已经抓了不少，还有一分中途逃逸了。”

“没，人早就跑了，在追。”

“这个许佳婷啊，的确是自杀，尸检报告显示她死前嗑过摇，应该是毒后神志不清的河。”

“怎么伤的？”顾寅问。

佟书一噎。

“炒饭吃不吃。”

“我大姨妈来了，把衣服搞脏了……”她有气无力地解释。

“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碍事……”她支支吾吾。

他伸手掰过她的，同侧的膝盖上也是青紫一块，佟书立刻踹开他，恶人先告状地大声嚷嚷：“哎呀，你烦不烦啊，是我在外跟人野战的，行了吧？你别碰我！”

可是，台衣架上空无一。

洁白的小臂肤上有两淤青，还有许多细小的痂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

佟书愣了一下，迅速回手。

“不要。”佟书偏躲开，“你别打搅我看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