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听说……悬命楼主死而复生，这是真的吗？”傅灯盯着雎安，里有着明亮而倔的光芒。

她并不喜赵元嘉。

“你就算真的凌驾于我们之上，难就不会面对更大的未知和神明？这条路真的有尽吗？”

但是她也不觉得赵元嘉会说谎。

未知之外还有未知，神明之上还有神明。

他似乎很喜这件事，从赵元嘉、宁钦、白帝城、商白虞、殷夏到贺忆城，他从来不面不迫，只在背后暗中纵摆着他们的命运。

就如同她面前的小戚，她觉得他很陌生，又觉得仿佛能找到一些从前的影。

赵元嘉死在遥远的青州之时，她的珍珠收到了赵元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她的消息，短短的两行。

她并没有打算用这颗珍珠，但也好好地收了起来。

若是他不破，可能这些人都不会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修士们对符咒法术十分，但是因为壮，大多不需用药，对药与毒没有普通人锐。

她不像那些能够日行千里的仙门修士，车行驶了许多天，这才来到太昭山。

“是真的，你在翡兰见过的我的师母便是即熙，不过刚刚戚风早把她掳走了。戚风早偷了贺忆城的，如今他大约已经魂魄离附在贺忆城上。”

他似乎愤恨于自己的一生被天命所控，被父母抛弃离失所，又必须早早离开人世。可是当他获得大的力量后，他所的第一件事也就是控别人的命运。

戚风早沉默地挑亮灯火，只属于他的黑眸里映着火光。

“小戚啊，你走的这条路，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即熙撑着下，悠悠地说：“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我们就是神明。但我们自己却知，我们尚且惶惑无知，有太多不由己。”

这或许是他走火前尚留一丝清醒时，偷偷发的遗言。

他终究成为他所愤恨的一切。

戚风早一夜未曾

她在知了戚风早的危险之后，静默无声地利用他的一丝疏忽，单枪匹地掌控他的踪迹与命。

傅灯将这些事情告诉了雎安，雎安，十分尊敬地行礼：“多谢傅姑娘，您帮了大忙。”

所以她奔赴明世阁参加了赵元嘉的葬礼，在那里戚风早的态度让她几乎确定了赵元嘉的遗言为真，所以她偷偷地给戚风早下了蛊。一路赶到星卿，来找雎安。

“戚风早已邪，万不可信。”

她以后若有难可以通过这颗珍珠联系他。

他安静了很久，久到即熙觉得他大概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却听见他开说：“路总是要走到尽，才知对不对的。”

顿了顿，她说：“不过我在给他的信上，他的衣服……还有当日天梁星君给他的……镇纸上，都放了可以寻踪的药粉。总能……找到他的吧。”

雎安面惊讶之，而傅灯笑笑，说：“我可是，悬命楼啊。”

傅灯看了看手里的蝴蝶：“他的魂魄不在他的里……那它们只能找到他的……找不到魂魄所在。”

山外的光线黯淡下去，白日已尽夜来袭。即熙盯着戚风早桌上的那翠绿的玉镇纸发呆，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