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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后半夜他又溜进张郃的房间去,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后来张郃就不怕他了。他仿佛很得意,半夜溜进我书房也堂而皇之。
“傅融,在等你。”
我的脸色僵硬,转身吹灭了灯。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走。”
他没说话,肯定是不依。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我背对着他,被他锁在怀里。
“你伤没好,不能乱动。”
都养了几天了,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几个旧伤也是说忘就忘。眼下有佳人在侧的,谁顾得上什么新伤旧伤。我心怀侥幸,想拨开他在我腰上的手。
只是这个人不解风情,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行。我干脆调过身来正对着他:
“你都硬了,做。”
坐怀不乱归坐怀不乱,他裆下硬硬的硌着我,我还是有感觉的。
“君子不趁人之危。”
君子归君子,脱我的亵裤是怕我扯到伤口才帮我的。不过张君子做起这等事倒是面不改色。
“真的要?”
他把我捞起来在我背后垫上软毯,我急色地想起身吻他,不慎牵动了伤口。该死,一下子疼的我倒吸冷气,被他看见了。
“......不要紧,其实。”我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神色挣扎一阵,突然扳住我的腿,把头埋在其间。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阴户上,我急不可耐地撑起腰贴上去。他怕我再牵动伤口,腾出一只手把我作乱的上半身按住:
“别动。”
这个人的舌头跟厚唇一样性感。像狸奴顺毛一样舔舐几下阴蒂到穴口的软肉,我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个人,光站在那里就像春药一样蛊惑我,现在卧在我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咬着我的软肉。一念至此,穴里忍不住又涌出一大股水。
于是我听见这个人轻笑了一声,鼻息喷在我大敞的阴户上,我忍不住颤抖。他慢慢舔下去,鼻梁磨着我的阴蒂,舌头直往小穴的深处钻,又吸又舔。
“......张将军,此行是君子所为吗......”我忍不住逗他,唇齿边溢出餍足的叹谓。
闻言,他恼羞成怒地咬了我一口。我两只手伸出来想抓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来,一只手把我的手捉住,慢慢压在我头顶,又低下头绵长的一吻,我差点失神。
“......张将军吻我这样久,万一刺青破了,岂不是坏了事。”
他俯在我耳边,另一只手在我的穴里扣挖。
“要是害怕,我把它割下来。”
被他这样蛊惑刺激,我忍不住去了,喷了一大股淫水,把他的手浇得湿漉漉的。
我当然不能亏了他,生是要看着他在我边上自己动手撸出来。这个人撸的时候也挂着一张脸,我摸着他昂起的阴势,凑过去吻他,他虽偏头不愿我碰,下一刻却猝不及防地射了我一手,浓白的精液挂在我手上。我故意在他面前含情地舔吮,他情难自抑,扑过来狠狠地吻我,也不在乎刺青了。
以后我在楼里,张郃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若是我不在,张飞在,他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张飞。要是我们俩都在,他就在后面越走越慢,不敢上前,我会特意停下来等他,张飞也会。但他嫌张郃走的慢,想拿矛挑着他走,被我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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