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掌她收了力，扇在脸上的时候声音都不大，但贺允还是被扇得偏过脸去。

贺枝神一下变了。

他睛恍惚地转转，定在枕上那几粒鲜红的血上，走神地看了一会，突然就哭了来。

“我想和哥哥，哥哥也想，不是吗？”

贺枝贴在他耳边，也不接话，只是亲昵地磨蹭，呼沉沉，的气息打在他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

“只要哥哥想要，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贺允嘴哆嗦起来。

他哆哆嗦嗦收了和贺枝相扣的那只手，拽上来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痴迷地盯着她。

看着他朦胧的泪，贺枝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梦里才能幻想到的贺枝现在真真切切地着他渴望的事，甚至在下一个掌来之前，伸手钳住他的下掰正，声音淡淡地让他咬牙关。

她胜券在握地等着，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带着铁锈气味的吻。

贺允知，自己和贺枝之间，隔着一条崩得的线，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贺枝的指尖上沾了新的血，顺着力甩了几滴去，落在纯白的枕上。

他被盯得浑发，抖着了一声，下意识夹。

贺枝显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就低下再次着了贺允胡言语的嘴。

他越想越自责，语无次地蹭着贺枝的掌心，哭得稀里哗啦。

他此时此刻，不仅恐惧他们的未来，同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贺枝的凌辱下可悲地起了，还差就了。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他和贺枝回不到以前了，他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望，一意孤行地踏了一条不归路，害得贺枝也没了退路。

就像嘶嘶吐信的毒蛇，睁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睛，缠绕在鲜红的硕果上，就等你低下吃下禁果，它便一咬在你的脖颈上，鲜血淋漓。

他神渐渐迷离起来，兴奋地战栗，脸上着了火似的。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他颤着纤长的睫，底发红，心里却忍不住地期待，“枝枝……打、打我吧。”

贺枝有愣住了，随即伸手去。

贺枝一双漂亮的睛清明地盯着他，声线平稳，底暗红的望却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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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血止住一些，淌来的血都涸了，现在两行清泪又冲下来，更得脸上白一块红一块，七八糟的，可怜得不行。

“怎么了？”她刻意放柔了嗓。

只要你要。

她这会吻得轻柔，尖细细过他的贝齿，然后抵着他的腭和轻轻磨蹭，满意地发现他安静下来之后，她缓缓退来。

“呜、呃……对不起，对不起枝枝……我太坏了，我不……你哥哥……对不起……呜呜……”

果然下面几个掌力就上来了，“啪！”“啪！”几声，他被扇得瞬间目眩起来，耳边嗡嗡作响，脸颊像是被火燎过一样，还没缓过劲又是几个。

他神情迷地加重了息，大脑的温度直线上升，前一片红。

但他甘之如饴，毕竟在很多年前，对自己的妹妹有着狼野心的他，早已万劫不复。

她收了手，低看着他，贺允两手攥着自己前的衣服，满脸通红，乎乎地轻微晃着，然后缓缓侧过脸，小声着气。

他哽咽着了一下膛，呼的尾胡颤着。

他局促地摇摇，泪在眶里摇晃着不落下来，呐呐的碎语像是说给自己的：“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妹……”

贺允摇摇，无声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