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往外抽,磨到穴中花心处软肉时,云月一阵发着抖的娇吟,酥酥麻麻险些跪不住。梅枝却未曾立刻抽出,退到穴口时又慢慢向里深入,每滑过敏感花心,都能引出少女一声娇吟。掌门抽送起细细玉棍来,慢条斯理地蹂躏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说道:“掉出一节,今日暂且不罚,留到明日。”
月儿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伏在床上将臀肉往后向师父手上凑着,舒服得猫儿似的哼叫着。几下之后,掌门找准了花心位置,微微倾斜了角度向里推入,云月喘叫声陡然急促起来,穴口一阵快速翕张,哭叫道:“师父——啊嗯,我要——”
掌门却突然快速抽掉了玉棍,放置一旁道:“不许高潮。”看手底下的小穴仍在张合,狠力抽上臀肉,抽得月儿向前倾倒,臀肉登时一道红痕,痛极了。声音沉下来,慢慢重复了一遍:“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
少女又哭又抖凌乱成一团,好半天才险险止住。晾了月儿一会儿,待到月儿清醒几分,掌门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捏住徒儿的下巴,道:“云月,可知道该说什么?”
云月高潮临门被打断,忍住难受环视四下,看出来这是内室与师父交合之榻,一双眼睛带着泪花道:“知道,求、求师父赏月儿欢好。”
掌门凑近了俯首低声问道:“如何欢好?”
啊?这、这没说啊......云月咬着唇想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子承受,酥麻得轻哼几声。抽插了百来下后,师父将云月抱起,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又毫不费力碾磨过敏感之处,云月轻轻媚叫着,本来先前就快要高潮,这下小穴收缩着,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攀上高处。师父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下手使力扇上臀肉。云月娇吟之声陡然大了起来,被调教得臀肉一挨打就舒服得直出水。男人一边深深顶进去,一边巴掌扇得臀肉乱晃,白嫩翘臀很快被打得粉红,云月抽搐两下,仰头娇喘着道:“师父、求师父赐月儿高潮......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