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仍然无法阻止他陡然红了脸，情难自抑地低下，勾轻笑。

裴渡茫然眨，听她有些失望地继续：“啊，没有了。”

“嗯？”

谢镜辞谋得逞，极其得意，见状毫无预兆地抬手，找准右脸上微微凹陷的酒窝，飞快戳了戳：“这叫计策。”

“我很少见到酒窝，一直很想摸一摸。”

这回到谢镜辞愣了神。

这声音很低，噙了温温柔柔的、近乎于纵容的笑意。

这个念匆匆闪过，不等裴渡回应，忽然见她用手撑起侧脸，略微偏了，一双漆黑明丽的如月牙半勾，被烛光映亮。

接着下一瞬，手腕上便覆下一层冰凉的柔意。

谢镜辞觉得她快要死掉。

少年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与之相比，她的右手便

谢镜辞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爆开。

答完了，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床的烛火明灭不定，悠悠一晃。

“今日你剑的时候，真是把我震撼到窒息。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清绝尘、剑术无匹的男人！每个动作都在我的尖叫上反复横，当时的我想向整个修真界，不，整个世界宣布，裴渡就是最帅气最优秀最厉害的剑修！”

他退去笑意，酒窝自然会消失不见。

“裴渡。”

“我突然发现，”她说着嘴角一弯，“裴渡，你笑起来有酒窝G。”

谢小……对它很兴趣吗？

不过真是奇怪，她和裴渡认识了这么久，居然从到尾都没察觉到吗？

他突然之间不再说话，谢镜辞莫名有慌。

裴渡心像在被火烧，忍下脑里蔓延的气，沉声问她：“还想……试一试吗？”

地顿住形，茫然对上谢镜辞的目光。

――等等等等，再、再试一试？裴渡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坐在木桌两，桌面并不宽敞，她不过是稍微凑近一些，就已经近在咫尺。

她第一句话刚的时候，裴渡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发徒劳无功的反抗：“谢小，请……请不要取笑我。”

她呆呆的模样可谓绝无仅有，裴渡被逗得扬轻笑，见她仍然没有动作，低声唤了句：“谢小。”

“你不喜被戳那里？”

裴渡不明白她的用意，只能到属于谢小的视线连于侧脸之上，如同拥有实，每个轻抚与转折都激得他脊背一麻。

四下皆是寂静，连风声都听不到，因而将他的嗓音衬得格外清晰。

谢镜辞没多想：“嗯嗯！”

她试探小心：“好啦，之前我的那段话全是肺腑之言，裴渡就是我心里的剑修第一名，谁都比不上，真的真的。”

……酒窝。

少年放在木桌上的指尖一动。

她心情似乎不错：“之前从没发现过，一定是因为你很少对我笑的缘故。”

凉凉，奇妙的手。

他犹豫好一会儿，怎么也不好意思直接说那个“摸”字，便寻了个相近意思的字词用来代替，很快听见她不答反问：“怎么了？”

裴渡抓住了她的手。

裴渡应得有些迟疑。

裴渡不知在想什么，抿着没声。

“这哪里是取笑？”

“谢小一直想……试试那里？”

坐在对面的少年兀地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