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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己说的。”
克莱特抓了一把桶中的冰块,丢向他下身。
腹部蔓延上冰凉寒意,化开的水顺着小腹血管往下滑去,像刀尖丝丝缕缕划开皮肤表层一般。
她手指去捅弄那口穴,夹带着些冰水搔刮起内壁的层层褶皱,湿滑微热的肠壁被冰水刺的不停蠕动吞咽着她的手指,想用层叠的肉花把手指碾碎般,一直紧密地吸附在上面。
她把手抽出来拿起小腹上的冰块,推送进了他的穴里。
甬道里刺痛的寒凉激得他压抑不住叫喘声,
音调像幼童随机按下黑白琴键弹奏出的杂乱乐章跌宕起伏在深夜的半空中。
冰块被他温热的穴肉慢慢融化,水沿着穴口与淫水交汇,不停涌在浴缸。他感觉到寒意逐渐侵蚀他的腹部和穴,伴随阵阵刺痛,如冰块把肠肉腐烂开始生蛆,饥肠辘辘的蛆虫不断啃食自己的甬道。
“啊!好疼……” 他用变调的声音哀叫着,呜咽着。
克莱特又往他的穴里塞进几枚冰块,冰块蛮横在他体内撞击,用自己冰冷的身躯一刻不停地撕咬着他的肠肉,痛感如此锋利,把神志一点点割下,绞碎。
“做错没有?”
“错……错了……真的……”他涣散地道歉,全然分辨不出自己说出口的字句是什么含义,只是这样重复道。
“待着。”克莱特起身离开浴室。他曾对她说过这句话,她记得倒是很清楚。这次终于如愿以偿还去了。
偌大的浴室只有他一人,正疲劳地发出急促呼吸,仿佛被阻断了与空气的距离,吃力地想把氧气拥入鼻腔。
她拿着水晶制阳具,重新回到浴室内。
垂下头去俯视眼前那人,失去庇护的雏鸟正瑟缩着发抖,小心翼翼地瞅着她说:“快进来……”
“这么饿啊?怀尔德医生。”
克莱特褪下身上的衣物边笑着说道,把阳具穿戴好后便跨进浴缸中,扶起胯下的性器粗暴地捅进了那处肠穴。
冰块融成冰渣,随着性器的进入碾在他的栗核,被涨满的穴肉开始不断挛缩吃紧假阳,她开始粗鲁地搅弄,像要贯穿他整个身体般不停猛烈抽插。
汹涌的快感片刻不停地席卷肉身。他看着眼前的人,模糊的,唯有她晶莹的眼睛却浃着月色,倾洒去他的眼底。
“我爱你…我爱你。小姐。”说道后面越来越含糊,变为低声啜泣。
她加快速度,俯下身贴紧他的皮肤。
克莱特手轻拍着,低下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阒寂无声的浴室里一直飘荡着他隐忍的抽噎,一直荡着荡着,朝月亮去,渐渐消失的尾音像灰尘似飘散到空中变成了星星,那份心思到底是会在宇宙永恒地烁烁闪耀还是会像眼泪一样,盐渍干涸在皮肤纹路里,腌进心底生出伤痕?
回应他的只有抚过身躯的指腹。手指柔软的,世界是黯淡的。
……
阳光炽在他的眼皮上,缓缓睁开了眼,周围是静悄悄的,大概只有正午的阳光会这么热烈,清晰地照射进来。
怀尔德抬起左手,戒指裹着他的小拇指,上面的血迹已经不见踪影,他拿下来仔细打量起来,是几朵金黄玫瑰串联起来的,很是精致。
他想起给自己戴上戒指的克莱特,心中有些明朗的温热。
阳光抚在他脸庞,却没发觉自己眼尾流出了笑意。
夜莺顺着阳光流动的方向落在树杈,静静待着。
克莱特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长时间处理公文眼睛已经有些胀痛,她站起身在房间内踱步,眼睛打量到窗外去。
那是一颗在她父亲还没去世时就种下的槐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飞来只夜莺,从此空荡的枝杈伏着夜莺的身影。
树叶总是用全部的枝叶温顺地拥着它,夜莺给予的是清脆吟唱。
克莱特很喜欢这只夜莺,小时候让佣人把它捉回来,父亲却这么告知自己:“克莱特,槐树比你更需要它。你如是想要珠宝或华服,就算在东方我也可以让人去替你找来,槐树只有夜莺。”
夜莺鸣叫一直伴随着她从小姐变成公爵,槐树也静静守着,这是她埋在心底,两个陌生的挚友。
她哼着歌出了门,打算去看看怀尔德是否清醒过来。
“啊,殿下,日安。您是要去找怀尔德先生吗?”走廊里遇到的佣人正端着托盘碰见了她,鞠躬问候道。
“他醒了没?”
“我正准备去给先生送早餐,我同您一起去。”佣人说着站在了她身后,跟随她的步伐到了房间门前。
克莱特开门看见清醒的怀尔德正拿着戒指端详,“漂亮吧。”她向前走去,含笑道。
“谢谢你,小姐。” 他眼底有些藏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