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在姿态太过窘迫,特别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镜子里赤裸的人和自己一样有着金色头发紫色瞳孔,被蒸出的潮红在汗珠底下涌动,面庞被滚水浸过了似的,科尔森不愿多看,便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他谨慎地把柱身外的蜡剥去,细嫩的肉柱印上一块一块深和浅的紫红深棕,虚虚实实,让人想起枯死的多头玫瑰,只有一点还残留在瓣叶里惨淡的红漏出来,其余的部分早已死去。
他想把里边的蜡也给洗干净,于是小拇指试着往翕张的小孔里捅,心里却一阵膈应。克莱特靠在门框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那里一会儿我帮你。”
他把水龙头拧上别扭地说道:“你先走。”
水滴往下掉,与瓷砖撞击时在静默的浴室里发出幽微叫喊,她迈着细碎的步子慢慢靠近:“往哪里走?”
“这里?”
克莱特用力戳了戳他的腹部别有深意地浅笑着说道,随后揽住他的后颈把眼神直勾勾盯过去。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两只手指从上腹划到小腹,向下按压。
“别这样……克莱特。”他慌忙向后躲闪,直到现在才全然明白她的意图。却感觉到背脊贴上片冰冷墙面,冷得刺痛他神经,“我没办法做。”
羞耻是精神的凌虐。科尔森更宁愿她在性爱里粗暴地对自己,比起肉身上的折磨,丧失体面是更绝对,毫无保留的酷刑。他甚至不愿意去设想。后背的瓷砖把寒意传进他的脊髓,他想躲,如受到惊扰的栖鸟伸展双翼意欲逃离却恍然察觉竟被囚在笼中无法动弹。
“快些。” 克莱特慢慢逼近,近到把呼吸喷吐在他的脸上,“我就说一次。”
“至少在那里……”他声音有些嘶哑,指了指坐厕。
“就在这里。”
她握起那根肉柱侧到他身旁,在他臀肉上留下几个响亮的巴掌。
“啊……!” 他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断掉的音节从唇缝跳出来。
“别让我等太久。”
科尔森早已泪眼婆娑,他哪里知道自己会受到这样不堪的对待。再早些克莱特也不曾做出看人排泄这样的怪异举动,她变得实在太彻底。
浴室里的水汽朦朦胧胧,染得她整个人被蒙上昏暗的薄纱,他只得祈求这水汽可以蒙蔽她的视线。
清黄液体哗哗喷在墙面,火辣辣的痛顺着性器攀上他的全身,粘稠的蜡油同水柱一起喷射而出,只是那尿水排尽了,蜡油却还直往外溢,疼痛磨得他双腿不停发颤。
“做得好。” 克莱特称心地夸奖道,随后拥上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怀里的人还在不停颤抖,纤密的眼泪一连串往下落,掉进她的发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