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詹禹把脑袋从雪里钻来，举着手，手里着两枚铜钱，“不过呢，这铜钱是我们祖师爷捡到的。”

片刻后，在雪里你来我往打了一架的两人躺在一边，楚非年着气，看着上方的天空，心情稍微好了一。

“铜钱？”楚非年一下想到姜平的那些铜钱，“你也有那铜钱？”

“找什么？”楚非年坐起来，看着他将脑袋都埋雪里去了。

楚非年伸手取下护目镜，脸并不好看，后响起窸窣的声音，她回就扑了上去。

“对啊。”詹禹，“我们开山祖师爷叫詹算，你还记得吗？”

楚非年走过去，也伸手在雪里面摸，一边摸一边问：“这铜钱鲁大师说是他开山祖师爷的，你也有三枚祖传的，也是你们开山祖师爷的？”

“有啊，三枚呢。”詹禹，“那可是我祖传的宝贝，要是在我手里丢了，我也不用回去了，今天就直接在这里埋了吧。”

詹禹伸手从怀里掏了掏，没找到自己的东西，于是又挣扎爬起来，往刚刚一路过来的雪里去摸，“完，好像掉了，你也别躺着了，帮我找找。”

往地面俯冲的一只鹰准确抓住了自己的猎，并将之又带回空中。

楚非年摇，“叫什么詹算？叫詹醋吧，或许我认得。”

“没算来跟没有算过那是两回事儿。”詹禹，“不过呢，我又给你算了一卦。”

楚非年都还没看清落地的铜钱是那一面，他就已经飞快把铜钱捡了起来，揣兜里，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方位，数着步往那边走，走到刚刚两人打架的一地方，伸手在那里一摸。

陷雪里之后，楚非年被带着又往前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

詹禹：“铜钱。”

楚非年了，“你们宗门是擅占卜的？”

楚非年转看向他，起往回走，“算卦？没人能算得我的命，不过，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确实有个江湖骗路过我的山时，说要给我算卦，结果被我给吓跑了。”

她打赢了。

还有一枚没有找到，詹禹却也不急了，伸手把一雪拍实了，将两枚铜钱夹在指尖，嘴里念叨着什么，某一刻他将两枚铜钱往上一抛，铜钱落地。

他走回来，蹲在楚非年面前问。

“哦？”楚非年挑眉，“你的本事比你祖师爷还大？”

于是刚刚从雪里钻来的詹禹就又被摁回了雪中。

“你说你们祖师爷还给我算过卦，那你倒是说说，他给我算什么了？”楚非年问。

詹禹伸手摸了摸嘴角，轻嘶了气，：“下手这么狠什么？要不是为了避开那些耳目找你说话，我也不用这么。”

他的声音透过雪传来，有些模糊。

“那倒是没有。”詹禹笑

詹醋就好，楚非年一边想着有什么东西詹醋好吃，一边去找手机，发现手机没带在上，放在储柜了。

詹禹跟上她的步，：“祖师爷说他没算来。”

“我们祖师爷还给你算过卦，你不记得了？”詹禹不死心。

“你是谁？”楚非年问他。

“找到了。”詹禹把手收回来，指尖赫然着第三枚铜钱。

等她从雪里站来的时候，那条已经离她很远了，而她脚上的板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