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冰冷变得温热的手掌在腹腔凸起处微微用力下压着,身体的异样带来的视角刺激与深处隐秘的酸痒混杂成诡异的快感,只觉有一阵激流从深处泄出,浑身痉挛着攀上了潮峰。
而于夏萧因才是刚开始。
湿热肿胀的内壁逐渐熟悉了异物感,一翕一张地紧咬着粗硕的性器,夏萧因这才堪堪动了起来。
被摩擦得深红的穴肉随着性器的进出被牵连着翻出糜烂的颜色,花芯如绒羽般轻扫的痒意,深处对占有填满的渴望使得每一次缓慢抽插变成一种难言的折磨。
双腿蜷起上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送去,夏萧因察觉我的细微动作,面上不显,却是一记深顶,如榫卯紧密相嵌,我的鼻间泄出细碎的哼吟声,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肌中。
深入的顶撞没有规律与节奏,时轻时重,将脆弱的穴肉磨得滚烫发肿。我的呼吸彻底乱了,双臂紧绷,眼神恍惚迷离,透明的涎夜从嘴角溢出,沿着颚线下滑,却又被湿热的舌尽数卷走。
我失去了时间的感知,只觉金色的黄昏退去它的身影,大厅里逐渐呈现暗淡。身下松软的地毯被汗液沾湿,唇间的呻吟变得沙哑,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却始终不见疲软之相,仍在肆意顶撞着。
最初的疼痛与欢愉转化为麻木疲倦,我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夏萧因的胸膛,想从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性事中逃离,确是纹丝不动。
我握拳捶着夏萧因的肩膀,还没捶两下,手腕就被桎梏住,他吻走我眼角干涸的泪痕,又是猛地一次顶弄,最深处的软肉仿若被破开强行造访,我眼睛大睁着哭出了声。
微凉的液体在体内喷涌,强烈的刺激与饱胀感让我绷紧了全身,我甚至听到夏萧因鼻间溢出的轻哼声,他在缓慢地抽送着,淫水混杂着精液被捣成白沫,带出交合处,一片狼藉。
一切结束时,我几乎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夏萧因的味道浸染透彻,骨头酥烂无比,提不起一点力气。
夏萧因将他的衬衫披在我的身上,抱着昏昏沉沉的我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我坐在浴缸里,夏萧因伸着两指在穴里抠挖着。我气恼地伸手拍了上去,他也没躲开,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浴室内,夏萧因手间动作一顿,半晌才开口:“别动,我帮你把它们引出来。”
我听了这话,又是一掌拍了上去,“这都怪谁?”
我看到夏萧因的耳朵逐渐红了,他缓缓抬起头,与我对视着,指尖突然向内壁一处探去,我惊叫一声,夹紧了腿。
“既然还有力气,那就再做一次。”夏萧因说。
眼看他眼中愈浓的欲色,我连忙缩起脑袋,一声不吭地任由他的动作。
从浴室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披着浴袍,三两下钻进被中,将被子拉至头顶,一副睡觉勿扰的模样。
身侧下沉,夏萧因坐在床边,捏着被角将我从被子中挖了出来。
他揽着我的腰,下颚抵在我的肩上,清冽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来。
“不吃晚饭了?”他低声问道。
“不吃了,‘吃’饱了。”我闷声道。
夏萧因顿了片刻,将我拉进怀中。
“那就不‘吃’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晦涩的情绪在眼眸中流淌,夏萧因的眉紧蹙着,似是呢喃,“结束了,是吗?”
我回抱住他,“结束了。”
夏萧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放松,但很快又变得复杂凝涩。
他伸出一只手轻抚着我的面颊,“……你现在要走了吗?”
我正要摇头,系统的播报声音却在此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