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纯情男孩,听到爱情故事就奋不顾身想安慰别人吗,可我不需要,有些愤怒又觉得神经病,我伸手推开他,让他滚蛋。
他直接一把抱住我,左手掐着我的脸咬着我的下唇,神经病怎么不去死!
我的力气很大,马上就要成功了,还要附赠一个巴掌时。
“你男人亲你你怎么跟杀人一样啊?!”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手下的动作依然在执行着我的命令,JOKER应该是啧了一声,直接给我腾空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按着我的头躺在他的左胸上,“老公来了,好啦。我的啊乖最棒最厉害了,不要哭啦。”
我没有哭,只是眼眶里下着撒哈拉的雪花。
那些雪花落在我的裙摆和他的裤面上,戴着半面狐狸面具此时也取下来了,露出那副英俊又成熟的脸蛋,雪花落得更快了,在我和他分开的三年里,在我不知道的日夜时间里他成长得那么快那么成熟。
而我只是虚度着日子,乱七八糟地在恐惧和惶恐以及猜疑里度过。
淮山阴好像很没有办法,只能一边亲我的眼泪一边低着嗓子说“啊乖不要哭,啊乖是我的好宝宝。”
最后变出一支草莓塔酒给我,我说这是什么,很漂亮的酒杯。
鲜艳欲滴的红草莓挂在酒杯外面,像圣诞老人手里的长拐棍糖,散发着甜蜜的糖霜香气,里面晃动着粉红色的水液。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就像妈妈送给女儿的礼物,恋人送给恋人的礼物。
我不由得抱紧他的腰肢,埋进他结实硬挺的胸膛里,我知道的,我爱他,那些所谓的不去见他的谎言只是我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心魔。
“你不来找我,难道我不能找你了?本来是想让你吃醋生气的,可是怎么办呢,一想到大小姐可能要哭,我头都大了,只能给你带甜甜的草莓塔酒哄你高兴。”
“希望你看到的时候笑一下下就好了,不笑也行,被惊喜也可以。”
淮山阴叹了一口气,像是挣扎又像是挣扎,然后笑了起来,他笑得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眼尾扬起来,像个小勾子,勾住陈乖,红唇半软开合着“求求你娶我吧,陈乖大小姐。”
嗯,看在淮山阴漂亮的脸蛋,锻炼的不错的身材,以及很厉害的性功能,勉为其难地加入我陈乖的后宫人选吧。
草莓塔酒很好喝,甜甜的,我有点不舍得吃杯子上的草莓,想留着一直看一直看。淮山阴说以后他还会做很多草莓塔酒送给我,我放进玻璃盒中放了冷冻剂摆在我一睁眼就能看见的绝佳位置上,回头对淮山阴说:“那些在我的肚子里,而这个在我的心里。”
第二天我就去参加天之斩雨的联谊会,那些男人也许很优秀,但是我不需要,于是都被我提出的古怪问题pass掉了。直到最后一位,他十九岁,穿着利挺的黑西装制服,刘海打理得近乎完美,眉宇间的势在必得让他显得格外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