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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止舔得越来越深,他的舌像某种器官,在肉唇的穴道疯狂抽插,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带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水液。
以前用手指、珠串、或者别的什么淫器,他会一丝不苟,衣冠端正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她的颤抖和无助。
江蛮音能明白,那时他需要什么。
现在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整个人被剥得衣不遮体,为什么薛止的头被她夹在腿间,他的发束乱了,衣襟散了,胸膛裸露出大片肌肤。
白得晃眼,像月釉,看起来很阴寒。
江蛮音刻意闭起眼睛。
但是闭上眼睛,肌肤交贴触感竟会更加强烈深刻。
她这几天一直都是清醒的。
清醒沉溺欲望,清醒地溢出一股一股淫液,床榻和地毯换了又换,他们从书桌滚到窗台,她的阴户红肿翘起了好几天。
已经接近疼痛了。
舌尖卷过,唾液沾上肉核,粗糙地摩擦那逐渐挺立的肉珠,她能感受到薛止的尖锐鲨齿在那处轻咬,舌头又不留余地插进去。
一直动作,好像没有尽头。
江蛮音想要挣扎,但是挣扎又会像猎物即将濒危的无力抵抗,会显得很可怜,很可笑。
她更讨厌薛止的调笑。
他笑她水多,那喘息的气息带着热度吹过花瓣,让人瑟缩。
太讨厌了。
薛止舔着她的阴蒂,偶尔尝咬,浓热的气息一股股喷在她的阴阜处,把她流的水一点点吃干净。
他刻意把喘息和吞咽的声音放大,整间屋子都是黏腻响亮的饮水声,还有喉结滚动的吞咽。
一下一下,不停蠕动。
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含混的喘息吞入腹内。
抓紧身下可以抓到的一起东西,帘帐、柔软的床榻,或者薛止浓长如墨的发丝。
双眼充斥了模糊的水光,什么都看不清。
“薛止……”
圆润的翡翠珠子从他腕上褪下来,依次塞进甬道,每一颗都涂满水液,被温暖的肉褶包裹起来。
“娘娘好会吃……”薛止轻轻在她身下笑。
一厚绺长发被江蛮音拽在手上,他竟也不恼,随着那拽弄收缩的动作,高挺鼻梁抵着她的肉珠。
慢慢蹭动,舌头很柔软,把她舔湿,又插进穴道里摩挲。舌尖勾划,再入深点,能触碰到那温凉的碧色珠子。
薛止退了出来,用手指轻推圆珠:“娘娘……臣手上戴的这一串可是佛珠……你看,全都被你吃进去了。”
江蛮音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涨,略一收缩,还能感受到那串珠子在里面顶住宫腔,随之移动。
她腕上已经被咬出了齿印,神情逐渐恍惚,难以自控。
薛止把她的手臂拿下来,啧了一声:“娘娘怎么老咬着自己……舒爽了是该叫出来的。你怕被旁人听到,咱家给他杀了就是。”
堵住呼吸的手腕被拿走,江蛮音在那一刻瞬间喘出来,溢出一声声迷离的低吟。
她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水,双唇微启,身子逐渐变得敏感柔软,能清晰感觉到异物的存在。
江蛮音忍不住激颤,想要闭合双腿,却被薛止牢牢按住,像一只狠狠钉在床榻的脆弱标本。
她手握成拳,带了愤怒的泣音:“薛止,你真的够了!”
薛止在她柔软的肉缝处抚弄,把手掌覆在丘耻,慢慢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