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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工藤新一睡眼惺忪地看着搭乘最早一班的新干线,大老远从大阪赶来东京,还瞒过阿笠博士撬开了他家大门,摸进了他卧室的服部平次。
他还有些没缓过神,熬夜看推理小说的后果就是现在大脑完全放空,只能魂不守舍被对方从被窝里扒拉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被塞了回去。
等工藤新一终于脑子接上线路,关西的高中生名侦探已经伸长双手双脚,将被被窝卷成毛毛虫的他整个圈进了怀里。
少年身上的热量和搏动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还有那长途跋涉后的微微汗意也通过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
很痒。
工藤新一那俊挺的鼻子吸了吸,有点想打喷嚏。
阿嚏!
还是没忍住,他的动静有点大,浑身一震,差点没把身上的服部平次给甩下来。
房间内一时的安静,随即而来是某人把头埋进被子也挡不动的爽朗笑声。
笑屁,工藤新一睁着一双死鱼眼吐槽道,不是某大阪黑鸡硬要凑过来,他鼻子也不至于那么敏感。
“服部,你总该说说这次一大早来找我是什么事情吧。”工藤新一那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还没摘下棒球帽的脑袋瓜子问道。
“……”笑声一顿,显然有人在费劲脑汁思考怎么回答,半响后,服部平次操着一口关西腔闷闷地回道,“听你上次说东京有家牛排不错,想让你请客。”
你喜欢的是章鱼烧和拉面,什么时候喜欢吃牛排了,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拆穿了服部平次的谎言,在不解风情这一项上有些人半斤八两。
大阪少年被戳穿后尴尬地爬起了身,抓狂一般挠了挠短发,在洞察一切的名侦探面前,说谎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对自己演技的挑战,然后泄气了一般盘坐着,平日意气飞扬的眉眼都收敛得染上几分忧郁。
“工藤,我梦到你死了。”在我面前,服部平次没有继续往下说,在他的梦里,变小的关东名侦探向后倒去,一枚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在白色的衬衫开出一朵糜烂的血花。对方看向自己的稚嫩面容凝滞在惊讶的表情,冰蓝色的眼眸失去了原本的耀眼光泽,像是灰扑扑地落入尘土。他大喊着拼命奔跑着,棒球帽被吹落在地,努力伸出的手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即将如断线风筝般坠落的小少年。
……看到对方难得失落的情绪,工藤新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哪怕再怎么自信他也不会说出他绝对不会死这样的话。作为一名时不时就会游走于危险中的名侦探,这样的承诺他做不了,对方也做不了。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手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带着半安慰的语气:“白痴,我不是在这里吗?”
“所以我不就来东京确定你在这里了!”服部平次咧着排布齐整的白牙,眉眼重新舒展阳光起来,笑嘻嘻地再次紧紧地抱住了工藤新一。
呵呵,不就梦到他死了吗,至于吗?被抱得快要呼吸不了的工藤新一在心底有些嫌弃地想,万一他哪天真死了,是不是该提前给服部做脱敏测试,免得他呆在地府都能听到某人的长嚎。
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青春期躁动让眼下的情况变得有些尴尬
“……抱歉,我去洗手间。”工藤新一先开了口,声线有点不同以往清亮的喑哑,他微低着头,阴影遮去了白皙皮肤透出的微红。
“有什么关系,我帮你。”服部平次依然挂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凑到对方变红的耳垂处,用犬牙轻轻地碾磨。
“服部,我还没刷牙。”工藤新一的语气有点重,他受不了缩着脖子避开服部平次如大狗狗般主动迎上来的吻。
倒不是说洁癖,只不过良好的形象管理意识让他潜意识觉得还是应该注意点形象,这样顶着这样一头七仰八叉的发型,做着约会要做的事让他有些难为情。
“我也没有,咳咳,”在看到工藤新一瞬间瞪大的不认可的表情后,服部平次咳了两声,急忙说道,“刷了刷了刷了,我的大侦探,我不在意可以了吗?”
这下工藤新一才勉强同意他的手继续往被子里伸下去。
说起来,工藤新一明明是在西式教育的家庭下成长,可论保守的程度却比在日式家庭成长的他更甚。这倒不是说工藤本人做事风格循规蹈矩,不然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不可能在这个年龄干些小年轻的坏事。但对方怎么说,哪怕不怎么看电视剧,他也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自有一套行事规则的温文尔雅贵公子。
这种人隐藏在优雅的面具下,无时无刻不被束缚着,内